有一个小男孩,在公园的时候被一只小狗咬伤了,在社区医院打了疫苗,回家两个小时之后突然出现病理反应,送到医院之后,是我接诊的。
只是很遗憾,狂犬病毒是众所周知的无解病症,那个孩子离开了。
他的母亲一时间难以接受接种完疫苗后还感染病毒的事实,将所有的罪责和情绪都发泄到了我的身。
我只是在那里静静地听着,脸没有任何的表情。
身边的同事很是担心我,我觉得十分没有必要,在决定成为医生的那一刻,这一切就成了医生的必修课。
况且我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委屈,当时我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让她快点发泄完,我该去下一个患者那里了。
这种机械性的思维在我导师知道的那一刻,他都笑了。
他说他从业这么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这种心态的人。
他说这样很不好,身为一个医者,一定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情绪抒发的点,不然事情积累多了,自己也会崩溃的。
我也只是笑了笑。
我知道自己迟早会有崩溃的一天,但是……可以慢慢来,或许你很快就会出现了。
总得抱有期望嘛……
至少在梦里相见也是可以的啊!
说来有些可笑,陈蓦然,我没有梦到过你,一次都没有……
老人常说,梦到了一个很久没有见到的人,说明那个人正在忘记你。
陈蓦然,你已经忘了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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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八日,雨,中都。
兜兜转转,又过了一年,新年快乐陈蓦然。
苏浅一去国外留学了,我之前去美国找过她,她变了很多,变得更加自信了,还认识了一位学术的启蒙导师。
林清也也顺利得提前保研进入了研究所,每天捯饬着物理仪器,至于李阮,成为一名记者的第一步,就是学好怎么偷拍,也算是剑走偏锋了。
但是最近一年里,我没有再收到过许毕的来信,自从前年他说要去参加一个选拔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手到了。
我有些担心,但想了想,在部队,只要不去战场,应该就是安然无恙的吧,要是真的出了些什么事情,南城那边也会有人通知我的。
我这样猜想着,也怀疑着……
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一种笃定,许毕一定见到了你。
所以我尝试着在部队联系许毕,但所有人都对我保持沉默,没有告诉我。
就像当初你消失时一样。
所有人都不告诉我你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
许毕也离开了,很多的事情慢慢地就会成为一个谜,就好像是时间在故意拖延着,希望我会忘记。
但我忘不了……
陈蓦然,我在找你。
众所周知,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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