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白家的四月更是目瞪口呆,倾城住的卧室里,一副机车风,吉他在床边扔着,地下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各种皮制衣服,还有几双钉满铆钉的鞋,看着挺酷,可是四月怎么也下不去手。或许她27岁的思想已经跟不上这个22岁女孩的身体了。对了,刚才在“自己”钱包里四月看到了自己的身份信息,F市人,年龄22周岁。 四月想着自己没有一点点音乐天赋,唱个儿歌都是五音不全的,可是这位倾城姑娘,看她的装备,说不定是搞音乐的,四月头一下子就大了。 躲在房间里一下午,四月从倾城的行李里翻出了她的一些基本信息:一个星期前领的毕业证,H大应届毕业生,专业是工商管理,幸好专业不是音乐,要不她分分钟会露馅,包里还揣着一张从H市到这里机票。也不知道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还是经常来,和这一家子什么关系也没搞清楚。 躺在床上的四月翻了几遍手机就绝望了,倾城手机里的联系人太多了,四月觉得自己迟早会露馅的,好在不是自己家,要不倾城的爸妈肯定早就发现自己闺女不对劲了吧,诶,对了。爸妈?四月又翻了一遍手机,发现手机里根本没有爸妈的手机号,寥寥几个有称呼的也是舅舅、舅妈亲戚的称呼。 四月一脑门的官司,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别人,以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四月决定不能贸然行事,让别人觉得这个人是个疯子,送去哪个机构研究研究更亏了。 这时卧室门敲了几下,随后传来男声:“吃饭了”就再没了动静。四月起来整理了一下思路,跟了出去,楼梯尽头是男人的背影,四月认出来了,是上午陪他在医院的小白,也是昨天晚上把自己推下楼的罪魁祸首。 四月定了定神,帅是很帅,就是太没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