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生了这小兔崽子后,他就很少能和自家娘子好好睡觉了!
凌天羽跨步来到龙床旁边,手指搓了搓小男孩的圆润的脸蛋。
“你已经三岁了,有自己的床不随,干嘛非得挤这里?”
小男孩揉了揉眼睛,看到脸色黑如锅底的凌天羽时,缩了缩脖子。
“儿……儿臣的床单刚刚湿了,所以……所以只能睡这里了。”
凌天羽一愣,顺着自家儿子的话来到不远处那张床铺的旁边。将被子掀开,床单果然湿了一大块。
凌天羽眼睛微微眯起,嘴角随之勾起一个弧度。
“没关系,父皇派人给你换一套床单就好了。来人!给这张床的床单换套新的!”
小样,为父还治不了你!
很快有太监和宫女那些新床单和新被子进来,刚把床铺好,突然“砰!”的一声,整个床直接散架。
一众宫女和太监纷纷跪地求饶,凌天羽太愣怔过后,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这床可是由上好的木匠精心制作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散架?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是这兔崽子搞的鬼。
小男孩尴尬的咳了咳。
“咳咳!可……可能……这张床的木头质量不好,用了几个月就腐朽了。”
看着父子两这争执的样子,阮璃无奈扶了扶额。
“我乏了,现在先去沐浴。眼前的事情你们两个自己想办法解决!”
说罢,阮璃往里屋走去,留下父子两大眼瞪小眼。
阮璃走后,凌天羽让人处理了一下废弃的床榻便来到龙床旁边,一把拎起自家儿子。
“别装了,我知道就是你干的。你说你不好好当纯洁可爱的孩子,怎么就喜欢搞这些阴损的事情呢?”
小男孩扒拉了一下凌天羽的手腕,露出一个坏坏的笑。
“嘿嘿!爹爹,跟你为了和娘亲住一起,偷偷把椒房殿一把火烧了比起来,孩儿可是小巫见大巫。”
“孩儿都看见了,就算爹爹黑心衣蒙面,孩儿还是能一眼认出你。你别想反驳……嗯!”
凌天羽一惊,立刻把自家儿子这张臭嘴捂住。
“嘘!你小声点!这事不能和你母后说,不然我就把你忍去东宫,我不能和娘子住一块儿,你也休想!”
凌天羽歪头看了看里屋门口的位置,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收回时间。
吓死他了!好险自家娘子没听见。
该死的!
他那天的事情怎么就能被这兔崽子看见了呢!
其实父子两人说的每一个字阮璃都听到了,只是不予理会罢了。
阮璃早就知道那场大火是自家小反派放的,皇宫是什么地方?是歹徒能随随便便说烧椒房殿就能烧的吗?
床烂了,重新做一张床需要稿费时间和人力。可现在已经很晚了,所以今天晚上又是三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
第二天。
阮璃和凌天羽一路赶往淮南,途中没少遇到刺杀和自然灾害。不过阮璃有阮璃在,天道的干扰没能伤到凌天羽一根毛发。
来到军营内,凌天羽亲自排兵布阵,五名大将则作为阵眼一步步向敌军推进。
凌天羽抱着阮璃慵懒地靠在大阵中央的战车内,一同观望了前线的情况。
看着这再熟悉不过的五行连环阵,阮璃微微挑眉。
嗯嗯嗯嗯,不愧是本座的小反派,不仅掌握了阵法,还能够灵活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