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上大学(1 / 2)末世大佬穿成知青女配首页

从恢复高考的消息公布到高考,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多放下书本近十年的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考场一片哀嚎惨淡。

风知意听孟西洲从考场上回来跟她说,很多人考得一脸惊慌茫然,甚至还有位考生不知是因为看到考题不会做紧张、还是被天寒地冻给冻得,竟在考场上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地晕过去了!

风知意听得有些唏嘘,这大概就是太过看重的后果。就好像是濒临绝境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高考”这棵救命稻草,却发现自己不会做题?就怒急攻心地晕过去了?

毕竟要不是生存环境太差,也不至于衣食不足导致冻得唇色发紫。而正是因为急于摆脱这种困境,所以太过看重高考这契机,才在发现自己答题不顺时,搞得自己心态崩溃直接晕厥吧?

因此,风知意格外细心温柔地呵护同样在高考中的孟西洲。

孟西洲看破不说破,趁机在夜里抱着她好好撒了会娇第二天身心愉悦地继续去考试。

其实他并没有多看重这次高考这次若不行,还可以明年明年还不行大不了他以后自考文凭。

更何况,他觉得这次答题挺顺的,所以第二天考完回来跟风知意说,“我觉得我应该考得不错。”

风知意笑,“那就好。快进来吧我给你们俩准备了羊肉锅子你们好好暖暖。这考完了你们俩也放松放松。”

紧跟在孟西洲后面下车的陆佳良笑问,“我又可以蹭饭了吗?”

昨天考完在他们家吃了顿好的,今天又蹭,这家家户户口粮都有数的时期,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儿,”风知意招呼他进来,“这高考,人生中也许就这么一次。你们两有缘一块参考,也算是“同窗学友”了吧?”

就像是后世同班同学高考完,以后各奔前程,“考完还不得好好聚聚、庆祝一下?而且,等你拿到录取通知书就要回去了吧?以后,估计很难再见一次了。”

陆佳良想想也是,跟着他们夫妻俩进了屋,谦虚道,“还不一定考得中呢,这录取通知书也不知道有没有。”

“怎么会没有?”之前辅助他们俩温习的时候,风知意就发现陆佳良底子很不错,问过后,得知他本就是高中毕业,而且学习很不错。下乡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别的兴趣,就爱看书。再加上孟西洲又提前了差不多快一年的时间给他透信儿,又给了针对性很强的高考资料,他还能考不中?

所以风知意觉得,“你九成能考中,说不定还能拿了咱们省的省状元!”

陆佳良其实也挺有信心地笑道,“那承你吉言。”

说着,看着他们那三个孩子看见孟西洲,就欢呼地一起冲过来,“爸爸!”

“欸!”刚脱掉外套的孟西洲忙蹲下,却不料三个孩子一起把他给冲翻了,然后父子四人嘻嘻哈哈地打闹在一块。

陆佳良在风知意的招呼下,脱了外套挂一旁后围着锅子餐桌坐下,羡慕地看着在厚厚软软的地毯上欢闹成一团的父子四人,跟风知意笑道,“难怪之前他要填一个省城这边的学校,这若换做是谁,恐怕都舍不得走远吧。”

这个时候的高考,是考前就填志愿的。陆佳良是填了两个京市大学,一个海市。而孟西洲填了一个京市、一个海市,最后一个就是离这里最近的省城大学。

风知意微微点头,把烫在热水里的碗筷给取出来一一摆开,“他确实有些放不下家里。”

所以想着如果考不上京市和海市的大学,最起码能回省城这边,这偏远地区的竞争稍微小点。

陆佳良表示理解,但他觉得孟西洲学得也很不错,极有可能考远了,“如果考上了京市或海市那边的大学,你们要陪着去吗?”

这里太过偏远,来回一趟京市海市,路上都要花个三五天。真考去了京市海市,恐怕一年都难以回来一趟。可老婆孩子都在这边,怎么放心得下?

风知意招呼父子四人过来准备开饭,回头冲陆佳良微微摇头,“不了,我在这里有工作,走不开。”

不光是基地的事,还有学校的事,她确实走不开。而且,她也不想带着孩子搬来搬去,太折腾人。更何况,孟西洲可能也不会在学校久呆。

陆佳良想想也是,看着纷纷一骨碌爬起跑过来的三孩子在风知意的招呼乖乖坐下、用热毛巾擦手准备吃饭的样子,深以为然地点头,这确实。

她若没了这份工作,孟西洲又要去上学,一大家子没了收入怎么在大城市里过活?把三个孩子养得这么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风知意给孟西洲和陆佳良倒了米酒,给三孩子倒了果汁,跟孩子示范地端起她自己杯子里的米酒,“来,咱们祝爸爸和陆叔叔金榜题名。”

三个孩子立马端起小竹杯里的果汁,奶声奶气地道,“祝爸爸和陆叔叔金榜题名!”

孟西洲和陆佳良立马感动地举杯跟他们一一碰杯笑道,“谢谢饭饭、菜菜还有米米!”

欢乐地吃过庆祝高考结束的饭后,就是磨人的等待录取通知书。

不过基地里就两个考生,这种焦虑等待的气氛倒不重。

尤其是孟西洲又跑去工地上忙活,虽然下雪了,但工地上还有很多活儿可以继续做,所以工程并没有停。

而陆佳良也跟着研究办忙着药材的防寒保暖工作,两人都无心、也没空去焦心忐忑。

两人的录取通知书,大概过了一个月的样子,邮递员一块给送来的。

一个清大,一个京大。而且还真被风知意给说中了,陆佳良还真成了省状元,还来记者采访登报了呢。

这可让军营里小小地欢腾了一下,与有荣焉。

不过都年底了,风知意给两人小小地庆祝了一下,就把陆佳良送上了回家的归程。

这一别,以后就是天涯各一边,可能就是数年不见,甚至再也不见。

陆佳良很是感慨自己终于要离开这个困住了他八/九年的地方,有让他愤恨的、如泥潭般的黑暗过往,也有让他感动温馨的人情温暖,尤其庆幸自己遇到了风知意夫妇俩,临别前依依不舍地叮嘱,说是一定要保持书信来往。

风知意夫妇微笑点头,目送他的车子开远,有些感慨道,“他应该是雀跃吧。”

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走向光明远大的未来。

孟西洲微微颔首,揽着她走回屋里,“大概是。”

毕竟陆佳良走的时候,眼睛一直发着亮。

风知意侧首看他,突然也有了不舍,“等年后开春,你也要走了。”

孟西洲心有所动,双手把她搂进怀里,垂首亲了亲她,“我会尽快回来,不会离开你和孩子太久。”

风知意抬首看他,“你打算怎么做?”

毕竟这大学一上要四年,可他又不像她一样有很深厚的专业基础,拿什么去跟学校申请只考核不上课?又拿什么保证自己的学业不落下?学校里如何会同意给他开这个特例?

可他不让她插手,说他自己有办法,问他有什么办法也不说。

孟西洲笑笑,还是不说,“等我做到了再告诉你。”

他不想空口说大话,但他媳妇儿能做到的事,他也想凭自己本事努力做到。

“行吧。”风知意也理解,他不想受妻子庇护的男性心理。

知道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过年期间,孟西洲都一直跑上跑下地忙着安排好工地上的事情,保证哪怕他不在,也能稳妥运转至少半年。

这样,他媳妇儿也不用太操心太劳累。

等过了年,孟西洲就要出发北上去求学了。

因为这边有基地和学校的事情没法抛下,而且带着孩子也不方便,所以夫妻俩商量着,不用风知意送孟西洲去学校报道,他一个人去就行。

只是这离别的日子越近,孟西洲就越依依不舍,只要不是在外面忙活,他几乎都黏在风知意身上了。

风知意给他收拾着行李,拍拍他搂在她腰间的手,“别在这碍手碍脚,去跟孩子们道个别。明天你一大清早的就要去赶火车,孩子们肯定来不及醒。等他们醒了,估计就吵着要爸爸了。到时候,我可招架不住。”

从后面搂着她不放手的孟西洲侧首亲了亲她的耳垂,“那今晚让他们三个都睡小房间好不好?”

风知意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有些赧然地嗔了他一下,“你有本事,你去说服他们。”

“好!”孟西洲眼睛一亮地重重亲了她一口,“看我的。”

说着,还真的去找还在客厅玩耍的三个孩子,哄着他们一起去小房间睡觉。

风知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等她帮他把行李都给收拾好,过去找他时,看到三个孩子已经在他的轻拍下睡着了。

“怎么办到的?”风知意有些讶异,这三孩子非常喜欢跟他们夫妻俩挤着睡,尤其是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说爸爸暖和,争抢着挤在他们爸爸怀里睡。

孟西洲笑笑,轻轻“嘘”了一声,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来,轻轻带上门,然后一把抱起她,“智取!”

风知意低呼地轻捶他肩膀,“小声点,别吵醒孩子。”

“好!”孟西洲抱着她迫不及待地往大房间里走,掩饰不住地雀跃和激动,“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啦!”

这语气,好像是终于把她从孩子们手中抢回来了一样,风知意微微好笑,刚要说什么,就被他丢到了柔软的床上给压了下来。

缠绵辗转了一夜,都快天亮了,风知意见孟西洲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捧起他还在到处啃的头,“快5点了,休息下,一会好起床了。”

孟西洲凑在她嘴角亲了亲,又歪头亲了亲她耳垂,一路蹭着往下,“可我还想要。”

风知意手指/插/在发间轻轻揉着,“一个晚上都给你了,还没够啊?”

“嗯,没够。”孟西洲口齿不清地埋首啃着,“我这一去可能要好几个月,可你答应我一周三次的。你算算,这得少我多少次?今晚根本连零头都补不回来,我亏大了。”

“有你这么算账的吗?”风知意失笑,一个巧劲翻身,把他压下,亲了亲他嘴角,“那等你回来,我都补给你,嗯?”

孟西洲抬手把她的脑袋压下来摁着她亲,“真的?不会跟上次那样赖皮不认账?”

风知意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账呢,笑,“真的,这次不骗你。你给我留点力气,我还想给你做早饭呢!”

“不用麻烦。”孟西洲不想她这么早起来忙活,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她光洁的肩头,“你不是给我准备了不少好吃的放在包里吗?饿不着我。”

“那些都是干粮,大清早的总得吃点热乎的。而且食材昨晚我都准备好了,一会起来随便弄一下就可以了,不麻烦的。”风知意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子轻轻蹭着他的鼻子撒娇,“我想给你做些好吃的放在路上吃,好不好?”

这对离乡背井的人来说,不仅胃暖和,心也暖和。

所以孟西洲还哪能说不好,心下柔软地抱着她微微一侧身落下来,然后把她紧密无间地搂进怀里,“好,那你休息会。”

“嗯。”风知意窝在他胸膛里闭目养神,用异能悄悄恢复体能。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会,等到了五点,天还没有亮,孟西洲就把她抱去厨房拉亮灯,一起做早饭。

只是,风知意在忙活,孟西洲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从后面熊抱着她不撒手。而且还抱着抱着就咬着她耳朵往下亲,手还往衣服里面摸去。

风知意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气息不稳,没好气地拍他手,“别捣乱,你还要不要吃饭了?”

其实相对于吃饭,孟西洲更想,“我想吃你。”

他刚刚本来就没吃饱,所以等早饭做好,孟西洲还真的把早饭和风知意一块给吃了。

风知意被他给羞臊得不行,这幸亏是在自己家,孩子们也还没醒,不然在厨房餐桌这种地方,真的是……风知意没好气地去拧他!

孟西洲一脸餍足,笑盈盈地给她整理收拾好,“等我回来,在隔壁院子里起个木屋,把三个臭小子赶过去住,然后我们在各处都试试好不好?”

风知意顿时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到了,“滚滚滚!你个臭流氓!”

孟西洲低笑,把她抱进怀里、抱进木屋的房间里,给搁在床上,“那我滚了?你好好休息够了再起床。”

临别了,风知意也顾不上再生他气,抬手勾住他脖子压下他亲了亲,“路上小心点,到了就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

“好。”孟西洲回了回亲她,给她掖好被子,亲了亲她额头,然后起身拎起行李出门。

风知意看着他关上房门时朝她微笑地摆摆手告别,然后门被合上,心里猛地一阵怅然若失。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会的时候,瞄到床头柜上孟西洲的手表,顿时惊起抓起手表追出去,“等一下!”

孟西洲正准备关上院门,看到媳妇儿追出来,忙把行李大包一丢迎上去,“怎么了?”

风知意拿起他的手,把“手表”给他戴上,“这个你忘了。”

“这也值得你外套也不披件就跑出来,”这春寒料峭,孟西洲看她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赶紧把外套展开把她裹进怀里,“也不怕冻着。回头我再买一块就是了,又不碍事。”

“不行!”风知意给他戴好,拍了拍他手腕,严肃地交代他,“你只能戴着我送你的这块,出门在外不要摘下来,就算洗澡也不要摘,它防水的不碍事。”

孟西洲听得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眼眸若有所思地微闪了一下,似是想明白了什么随即承诺笑道,“好!我只穿戴媳妇送我的。”

风知意知道他答应过她的事基本能做到,放心下来,“嗯,那你快去吧。”

孟西洲却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回有“暖气”的屋子里才把她从怀里放出来,“别再瞎跑出去,快回房补会觉。你是不累还是咋地?嗯?”

说到最后,声音明显充满了某种危险的低沉。

风知意却抱住他踮起脚亲了亲他,是真有点舍不得,“早点回来,不准跟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学生过多接触,知道吗?”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媳妇儿这么明显地吃醋、这么紧张他,孟西洲简直心花怒放,激动地抱着她一顿深吻,吻得她腿软站不稳了,才拉丝退开,声音暗哑地低笑,“再年轻漂亮,也抵不上我媳妇儿的千万分之一。”

“别油嘴滑舌!”风知意微微喘气,严肃着一张粉若桃花的脸,“我是在说认真的!你可要记得:你是已婚男,有老婆孩子的,注意跟女学生保持距离,不要给人错觉和幻想。”

她从历史中了解过不少,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可是有很多抛弃了原配偶,在大学里找到了“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