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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煊回到府上,罗刹公子才开始处理谢煊的伤口。
索性谢煊还没被美色迷晕了,伤口倒是控制的好,要害都没命中,只是伤到了皮肉筋脉:
“若是不想你成为半残废,这左手近日不可再用力,我给你留个药方。
行了,你现在可以找人给你包扎伤口了。”
罗刹公子说完这话,便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在一旁的妺妩。
随后忍不住心中一阵感慨。
就为了能够困住这只小雀儿,居然是如此对自己下毒手。
谢煊啊谢煊!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自然,罗刹公子也知道自家好友受这伤不容易,总得好好利用一番才行。
这伤又不是想留着让自己给他包扎,于是罗刹公子留了药方,让辛彩去煎个药便离开了。
谢煊抬头,看着此刻一直站在床前,眼睛都哭红了的妺妩,心情倒算是不错。
他右手刚要拍床榻,让这小雀坐上来。
然而这次妺妩不等他主动,便主动上前拿了那药,轻手轻脚替他包扎。
妺妩看着这男人一声地腱子肉和那半点不做假的伤口,倒是低着头勾起眼尾,狡黠一笑。
本以为这男人要跟她玩儿花招,结果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苦肉计,都弄的如此艰辛。
她也勉为其难,配合他接着演一演,就看看这扔下面皮演戏的男人还能走哪一步去?
此时,谢煊除去了上衣,露出那坚实有力的臂膀和肌肉来。
妺妩又要绕着手给他前后包扎,两人此刻自然贴的极近。
谢煊便故意倾身向前,贴近她。
温热的气息拂过妺妩的面颊与脖颈,便看着这小雀细细一抖,却继续坚持着替他包扎完。
她包扎完后却也并未离开,只是又将目光落在他肩上方那陈年箭伤。
她低着眸,用玉白的手指细细摩/挲着伤痕,也不言语。谢煊便出口问道:
“怎么,你心疼了?”
“是啊,妾心疼了。”
谢煊本打算打趣一番这小雀,却听着妺妩头一次这般坦率地对他说出心声,微微一怔低头看她。
她此时目光盈盈,不躲不闪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其中仿佛含着脉脉深情一般,又蒙着一层水雾,仿佛千言万语都诉在其中:
“这可是大人为妾受的伤,妾又怎能不日夜记着。正如,”
说到这里妺妩便忽然一顿,目光落在那处旧日箭伤,意有所指:
“正如大人每次救了妾一样,妾都日夜记着。”
谢煊心头便忽然涌出一处难以言喻的情感来,就连那肩膀上的伤痛似乎都再也觉不出。
他一手将人揽着严丝合缝地贴入他的怀中,便俯身低了下来,从轻轻地啄吻到后来,便越发难以收拾。
直到将人亲的喘不过气,媚眼如丝带着水雾,这才放开了她。
她刚刚得以喘/息片刻,便见他又俯身下来,手都落在了她那腰封上。
那小雀便是身子一僵。
谢煊便贴身在她耳边咬着问道:
“怎么,莫非你不愿意?”
“妾,自然是愿意的。”
同样的话,上次问出的时候,妺妩的回答和此次如出一辙。
可是谢煊却分明瞧出了这话里的不同。
第一次时,她说出这话时候带着惊慌失措,却只是迫着她迎合自己。
而此刻,她的语气却是那般低软,仿佛不想让他听见,便是带着少女那般羞怯心思。
谢煊便不再犹豫,正要勾开她的腰封,便被她握住了手:
“不行,公子刚才说了,大人的手可千万不能乱动。”
谢煊听到这里得知她并不抗拒,便眼底带了笑。
甚至在说话时都带起了些罗刹公子那般逗弄人的味道:
“要我不动手,方法自然还是有许多的。前日里,罗刹公子送来了不少稀奇的画册。正好可以带着你一页一页地试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