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何此发言,是否有偏帮云公子之嫌?”
南宫澜回头看了一眼,背后帘子里的太后,气定神闲,一付智珠在握的做派。
垂帘听政,在南宫澜年少登基时,太后以国君年少,太后代为监政的理由把控朝政。
在此基础上,太后培育自己心腹,在朝庭上安插自己的人手。
即使如今南宫澜已经亲自参政,但朝庭上大部分的朝官都只认太后,虽然已经积极培养心腹。
但在朝庭上的话语权,还是与太后相差太多。
随着太后的话音刚落下,便有朝官迫不及待跳出来,迎合太后的说话,道:“陛下,臣觉得太后言之有理。
“当任之急是找出偷潜入占星阁的人类,至于西山释无名的事,臣觉得可以容后再议。”
“臣附议,此正多事之秋,人类偷入占星阁一事,可大可小。”
“臣也附议!”
好几个朝官出列,应和着太后所说的话。
南宫澜头大,这个老巫婆的势力确实难以对付,今日要保下云漠,有难度了。
南宫澜用眼神示意王伟,让王伟进行辩解,只要王伟一发声,自己朝堂上的势力便会应和。
到时侯自己便可以用诸公议见不一,事关重大,容后再议的理由保下王伟一行。
王伟念头飞转,看来南山朝庭正在追查潜入占星阁的人类,而且他们在怀疑我?
确实应该怀疑我,而且很有可能便是林月馨所为如今偷潜入占星阁,是自己唯一有关林月馨的线索。
自己要知得更多!
王伟内心暗下决心,淡淡地开口道:“司马剑一口咬定是我的人所为,但占星阁的人却认出了西山的释无名。
“我严重怀疑,是西山的人为了转移视线,故意向我泼脏水。
“原因便是司马剑与我在梅花楼起争执,司马剑落败于我,他心怀怨恨,要报复于我!”
司马剑怒骂:“明明是你落败于我,莫要信口雌黄!”
王伟连忙开口道:“陛下,诸公,你们亲耳所听,司马剑于我之间素有恩怨。
“他的说话,全是埋怨报复之言,毫无证据是逻辑。因为犯人是人类,我云漠是人类,犯人便是我云漠的人?
“如此,某异人生有一子,他儿子是异人,你司马剑也是异人,那他儿子便是你司马剑了吗?”
司马剑涨红脸颊:“云漠小儿,莫要呈口舌之快,你说不是你的人,你有证据吗?”
“荒缪!我堂堂南山何是变成,要犯人证明自己无罪,否则便定罪的蛮夷之国?
若天下人像司马公子一样,要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无罪,那天下人不都全是罪人了吗?毕竟,我们皆无法证明自己是否犯罪!”
一位朝官在南宫澜的示意下,站出来帮王伟说话,此时朝庭之内所有人都觉得司马剑实在无理取闹。
你要对付云漠,可以找个更好的理由啊?什么要证明自己无罪?实在不无理取闹,不是把漏洞送给对手吗?
太后这边的人内心都开始有点嫌弃司马剑,司马剑身后的短衫男子站了出来,把司马剑挡在了身后。
作恭朝四周拜了拜:“诸君,鄙人司马飞,西山的随行阵法师。西山并没故意针对云公子,只是想早日捉到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