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对此次游戏的说明极为模糊。
除了五家公会固定要完成的任务外,没有其他提示。
从游戏开始到现在已知的游戏玩家只有长云将军府的两位对于莫名其妙往上他身边贴的东厂厂公极有可能也是游戏玩家。
启乐国偌大疆土要真想寻人必须要确定此次游戏的主战场在哪。
“先睡吧坐在这里想也没有结果眼下可以先靠近已知的玩家,其他事不急。”
秦宇揉捏着太阳穴,看着忽明忽暗的灯火,疲惫的合上眼。
“如果中途还能返回现实就好了,至少还可以相互透露口风,现在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让任务有所进展。”
“寻求合作,有已知的玩家就有合作的机会。”
“难我们树敌良多,你觉得哪家公会肯点头与我合作。”秦宇懒散的往椅子上一靠,疲态尽显“找不到渊,云王那小子不可能绑到游戏结束。”
“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摧毁其他公会的首领石那么眼下最重要的是在这些里找到游戏玩家。”
zer合上秦宇跟前的地图,“长云将军府的玩家那么直接袒露身份就证明他们的已知信息里认为我们和他们的任务一致还有就是……”
“什么?”秦宇睁大眼睛迫切的想要从zer口中得到更有用的分析。
“他们傻吧……”
周围突然安静,门外的枝叶被吹得刷刷响。
zer这句话戳中了问题的核心,接下来的玩家内也许找不到那么蠢笨直接的人。
“能找到一丝机会就务必要把握住,明天备好厚礼,去长云将军府走走。”
秦宇点头,渊与宁岚有自保的能力。
现在他们的身份在大多数玩家眼中完全透明化,这样来往越少,越不容易被其他公会摸清全局。
两人心里都明白,如无必要,根本无需凑在一起。
可云王不会顾忌这些,他只想要达成他想要的目的,且没有掌控者的情况下,云王的状况目前最难控制。
在场两位都没有渊的本事,能将云王训得服服帖帖。
“这孩子人挺不错的,除了不服管,性格张扬了些,也是个性情中人。”秦宇道。
“我对他的人品不存在质疑。”zer杵着桌面,“先睡吧,明天还要去长云将军府,云王的事情可以慢慢解决。”
秦宇点头,起身吹灭了桌上忽明忽暗的烛光。
翌日,天还没亮,云王咋咋呼呼的声音把床上的两人闹腾起来。
秦宇自觉还没睡暖和,就已经睡眼朦胧的坐起身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秦宇坐在床上打着哈欠,眼神幽怨的看向门口。
“知道了,我马上让他闭嘴。”
“奴婢来提醒爷,今日当上早朝了。”
秦宇手指掏了掏耳朵:“早朝?我还需要上早朝。”
“爷说什么胡话,早朝哪有不去的道理。”
秦宇伸头看外面的天还黑着,脸色更沉:“这才几点?”
“回爷的话,丑时的锣鼓刚打响。”
丑时大约几点秦宇是知道的。
凌晨一两点把人叫起来开早会,这不是毛病吗?
“奴婢为爷更衣。”
屋内还能听见云王狗哭狼嚎的声音。
秦宇在知道凌晨一两点就要起来准备,凌晨四五点便要去宫门外候着,凌晨六七点才能开会。
这兼职是精神和上的双重折磨。
两个小丫鬟一个在秦宇身后为他束发,一个在椸架前用水熨斗为他熨烫着朝服。
被人面面俱到的服侍着固然是一种享受,可前提是除去折磨人的早会!
秦宇出门时,云王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zer阴沉着脸从偏院出来,神情疲惫的往房间走去。
“哥。”
“恩。”
“早朝你不一起吗?”
“作为你军师,我只算外招人员,和你这种公//务人员不同。”zer上前拍了拍秦宇的肩膀,面带笑意,“看见你那么惨,我起床气都没了。”
“你还是我亲哥吗?”
zer沉吟片刻,笑出声来:“从理论上来说,我们的确没有血缘关系。”
秦宇乐了,双手拍上zer的肩膀。
“我和你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这可比血缘关系更亲。”
“少贫,就算你这样说,你也休想让我在宫门外候着你。”
“行了,你再去睡会,我下了早朝再来叫你。”秦宇打着哈欠,脸上难掩倦态。
夜深无眠,到了这时不得不悔恨当时为什么没能早些睡下。
坐上马车刚闭眼小憩。
随行的小厮左一句右一句的交代秦宇千万别把身上的衣服睡褶皱了。
原本的倦意一扫而空,只是呆呆的坐在马车上双眼木楞的盯着前方。
吱呀吱呀向前的马车停下。
秦宇借着小厮的搀扶下车,看着漆黑的宫闱,脑海里只能想起香软的床铺。
如果上天肯在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熬夜!
秦宇随着身旁的一道进宫,听着几人叽叽喳喳的三言两语,秦宇就像是透明人。
凌晨两三点起来,赶到这里还得在朝堂外站着。
冷风萧瑟,冷的秦宇站在原地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