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人看看凤凰又看看唐平儿,等她们结束谈话后他指了指唐平儿的右脚,那里的黑蚂蚁已经被唐平儿踩死了,经原始人这么一指,她脚上的痛感又出现了。
原来是她从树上掉下来,鞋掉了,脚底被划破,部落的传统是用黑蚂蚁吃掉溃烂的伤口后,再敷药治疗。唐平儿抗拒不了他们的热情,在拒绝使用蚂蚁之后,原始人只用草药将她的伤口包起来。
“伤口嘛,晒晒太阳紫外线消毒也行的。”唐平儿觉得没什么关系,此时,暗处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她的自说自话也没人听得懂意思,不过他们都朝着她笑着。在他们看来,和凤凰神鸟一起出现的女子就像神仙降临一样,能为部落带来好运。
被封为神鸟的青鸟,这几天吃得更胖了,远见那条豹纹裤头上方有一圈肉,唐平儿忍不住调侃它中年啤酒肚出现了。
青鸟由此产生了类似于中年危机一样的行为,比如时不时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挠挠凤冠,却发现头上的毛掉了不少,完了,是要秃了吗?
“改吃素就好”,唐平儿从空中接了两片金色羽毛握在手里,“你吃得太油腻了。”
突然有一天,唐平儿晒着脚底板的时候,发现右手的纹身不见了,枫之杖呢?她把这事给忘了。
“青鸟,你有没有看见枫之杖?”唐平儿唤来青鸟。
“枫之杖一直在你那里,我怎么知道。”
“我找不到了。糟糕!”唐平儿意识到枫之杖丢失已经有一段时间,如今要从何找起。
唐平儿又问了原始人,她在地上画了一个手杖的图案,上面竖着镶嵌两颗宝石,一颗橙色,一颗黄色。橙色,她指了指火光的颜色,黄色,她指了指凤凰金黄的翅膀。
原始人匪夷所思的看着地上的涂鸦,想了半天,对唐平儿点点头,不一会儿,他从屋子里找出一根木头,上面点了火,下面缠上一圈黄色羽毛递到她面前。
“我心脏无力。”唐平儿按着胸口摇着头,又重新画了起来。美术老师,对不起我给您丢脸了。
这次她只是勾勒出草图,并把自己也画了上去,就像四格漫画一样,第一幕是她从树上掉下来,手握的枫之杖掉了,第二幕是她掉到地上摔晕了,枫之杖不知道掉到哪里,第三幕是她醒过来找不到枫之杖,第四幕是请问你知道这根金色手杖带两个钻的东西在哪里吗?
原始人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他在地上画着甲骨文般的火柴人,上面的几个火柴人在树林里只见到晕过去的唐平儿和一只大鸟。
唐平儿只好请求他带自己去现场找一找了。快到冬天了,树林里容易有狼群出没,原始人在地上画着很多火柴人和一群狼搏斗,意思是下次狩猎的时候人多安全,到时候可以带着她去找一找。
唐平儿能怎么样,崴了脚的她就是个拖油瓶,伤筋动骨100天,她虽然心急,但行动不便只好妥协。
夜晚,部落举行篝火晚会,男女老少围着火堆唱歌跳舞,唐平儿数了数,十来个家庭的话,每个家庭六个人,这里少说也有七八十人,跳舞过后,族长请出巫师为大家起伏,唐平儿眯着眼睛虽看不清楚巫师的脸,但那一身花里胡哨的羽毛及兽骨配饰都在说明着她的法术高超,巫师的脸上的图腾由棕色与白色组成,脸颊上两道白色,额头到鼻梁画着白色横杠就像条斑马线。
巫师凝视着火堆,手持骨刀在空中挥舞,跳着如同战斗般刚强有力的舞蹈,头上的羽毛跟着左右飘动,她作法过后,对在场的各位用沾了水的枝条点着额头,仪式感满满,男女老幼无不双手合十崇拜的看着她。
但唐平儿却觉得巫师看着自己的时候充满了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