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乡小青年名叫李黎,他身穿警服,带队端了一窝通缉犯。 最近有个案子传的特别邪乎,那些耍了小聪明逃过法网的犯罪者接二连三的被杀害,杀害的方式同他们生前犯事的方式一模一样。 抢劫犯的秘密账户钱由人提走,身上所有衣物被扒光,光裸的身子上布满了血手印被抛尸在一片荒无人烟的还未进行开发项目的裸地。 □□犯被人切掉他犯事儿的东西,□□还被开过苞,看他的样子死前应该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也是裸着全身以跪着的姿势丢在了CBD前的人流量密集的大广场那,警方查了监控,犯罪嫌疑人是一位被通缉了多年的杀人犯,也毫不避讳监控,直挺挺的摆完尸体对监控笑了一下。 警方对着监控,一步一步的查到了现在这个通缉犯的窝点,就好似那位杀人犯给他们送的拜年礼一样。 等到警方冲进去抓人的时候,那位在监控里出现过的杀人犯已经没有气息了,胸膛被剖开,里面的内脏全部都挖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放在旁边,一众通缉犯还围在一个圆桌旁边嗑着瓜子喝着啤酒等待中间的那个火锅沸腾下料。 通缉犯见了这些不速之客,反而没有慌慌张张的反抗逃跑,反而一脸镇静嬉皮笑脸的。 “警官,要不要来一起吃啊?” 可能是位刚入职不久的小警察,看着屋里血腥暴力的场面,又看了看不断冒泡准备沸腾的火锅,胃里一阵翻涌,没忍住跑外边吐去了。 最近传的神乎其神的案子也就在这个不起眼的出租屋里画上了句点,嫌犯全数落网,还附带了一溜通缉犯的赠品。 付守明身边可用之人都被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调走了,年关将至,各个行业各个部门事情相对来说也就堆了起来,更别提他们当警察的了。 好不容易吩咐完手下的人出警办事,刚坐下准备喝口咖啡,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付守明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心里想:都他妈什么破事儿,就不能消停点吗? 接起来一听,还真是大事儿,非得他亲自到场的大事儿。 付守明挂了电话,又看了看自己的私人手机,咋家里人这么迟钝,人被绑了都不知道?还是说那是个诈骗电话?付守明摇摇头,诈骗电话也不可能诈到警方官方电话上来呀?鸡给黄鼠狼拜年,急不可耐地上供么? 还是确认一下吧。付守明拿着手机就给家里拨了个电话,过了个一两分钟,付守明脸色由青专白,边骂脏话边拿着椅背上的衣服出了办公室。 这怎么照顾小孩儿的!为了自己出去贪欢,把小孩子丢给老母亲,自己的妈也是糊涂,就这么带着孩子跟着一个陌生人走了?自己整天普法普常识的可能全数普给了空气,不出事家里人就没一个当回事的! 付守明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都没能找到一个手上没事的闲人,各个人手上都有一桩等同绑架案的案子。没办法,付守明只能选择借调人手,奈何对方给他规定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他不到人质就死。 无奈只能他自己先去,然后发了个地址给那边借调的负责人。 等到他到了约定的地点,看到了那张脸,多年的记忆也就全部涌了上来。 付守明点了根烟,按住了心里波涛汹涌的情绪。 “沈棠,祸不及家人,何况还是年过八旬的老人跟一个刚上幼儿园的孩子。”付守明的声音有些嘶哑。 但没有带发声器的沈慕卿的声音听起来要比他嘶哑更多倍,“付...守明,你倒是...过得...滋润,我...我那些年...可是过得...呵呵呵...生...不如死啊。” “沈棠,你有什么怨什么恨,你冲我来,别,别伤害我家人。”付守明猛吸一口烟,丢到了地上,碾灭。 “好啊...你能让我...满意...我就放了...放了她们...若是不行...我还得在她们...身上...讨回来的。”沈慕卿一讲一个大喘气,那撕裂的声音夹杂着寒冬腊月的冷风,更令人毛骨悚然。 付守明:“行,你先放了她们。” 沈慕卿伸出两根手指,“二...”随后又缩了一根手指回去,“...选一。” 付守明还想说什么,就被沈慕卿堵了回去,“别跟我...讨价还价...放一个...我已经很够意思了...再犹豫...能你叫的...援手到了...她们一个也...别想走。” 付守明用力搓了一下眉心,“行,放我闺女走。” 沈慕卿笑,朝旁边的人:“去...放他...放他...老娘走。” 付守明惊道:“你!” 沈慕卿:“怎么?舍不得...那就两个...都...留...” 付守明忽然提高了声音,大吼:“行!可以!放我老娘走!” 沈慕卿朝旁边的人挥了挥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