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棠不疑有他，重复了一遍。

第三次被要求重复一遍的连棠：“……”

她故意的吧？

黎欢轻咳了一声，抿了抿唇，目光极其镇定：“你放心，肯定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会永远对你好，直到天荒地老！”

被她的眼神烫到，连棠极快地收回自己的手，被她握过的地方，仿佛也被灼伤了一般。

虽然时不时都能听到她说这种话，但他还是每次都不知所措。

“你以前是不是对很多人都说过这种话？”

所以才会说得这么顺，还都不带重复的。

黎欢眨眨眼睛看着他，眯起了眼睛朝他笑：“你这是吃醋了吗？”

“你放心，这些话我只对你说过，也只会对你说。”

“有没有觉得更加开心了？”

连棠觉得马车上的温度实在太高了，忍不住掀开车帘，装作欣赏外面的风景。

顺便吹吹风，吹散脸上的热度。

黎欢并没有得寸进尺，反而特别乖巧地坐在离他不远处。

连棠看了她一眼，不知不觉有些气：“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她顺理成章地挪到他身边，就差挨着他了。

“这样可以吗？”

连棠：“……”她是故意的吗？

以前他说让她离远点儿，她也不是这么迅速的啊！

黎欢脸上带着乖巧的笑：“这个距离，你能够接受吗？”

连棠：“……”

那他要是说不能接受，她是不是要退回去？

连棠被她弄得有些郁闷不已，不想让她离那么远，但又不好意思让她别动，只能沉默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