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三只高贵的大螃蟹。
白泽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他家的小楼还是三层,正如他的心事一样,一层又一层。
走在楼梯间,其实他关注过楼下住的是谁,但是第一次去,二楼里面是床板摇晃,咯吱咯吱的,他就没打扰了。
一楼呢,还真没想到,居然住的是一家人,额,而且还是法国人。
难怪他家门口挂着法国国旗,一面白色的布。
“白大人,你回来了,今天很幸苦吧。”
夏尔特雷维尔开心地和白泽打招呼。
“你不是住皇宫吗?”
“哦,亲爱的朋友,一位公爵怎么能没有自己的领地呢?”
“那真是巧了,公爵大人,我的房子正好也盖在你的领地上。”
“白,你真幽默。”
“不如你,三言两句,就能让皇上笑口颜开。”
白泽不想理他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老外,他是公爵?那怎么混成下流的小白脸了。
还别说,这么一看,这家伙还真挺白,之前白泽还没注意到。
“哦,你买了螃蟹,白,是要和上次那位美丽的徐小姐共进晚餐吗?”
“我瞧瞧,一、二、三,嘿,朋友,你可太哥们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
“听说今天是你们华夏的上元节,等着,我这就取珍藏已久的82年拉菲,才配得上你的螃蟹。”
青年一脸嫌弃地离他远点,他是知道的,法国人多少沾点那什么。
“我们家三个人,不是给你吃的,你爱去哪去哪,自己喝拉菲吧,我不喝红酒的。”
“啊,你们这么快就有孩子了,我的天,她看样子才18岁,你个禽兽。”
“你骂谁呢?你们法国人还有这观念?蒙我呢?”
“拜托,我是吸血鬼,我们家族祖上并不是法兰西的,只不过我这一代是法国国籍,兄弟,我的心是自由的。”
“我也瞧不起这个只能靠女人和矮子才能领导的国家,嗨,不过她们的女人是真好。”
白泽这才正眼瞧他,吸血鬼,刚才在皇宫,那个地道伦敦腔的管家就是的。
头一次见这种生物,他也挺好奇。
“你们不是吸血吗?在这破地方,你上哪吸去?还凑过来吃我螃蟹?”
“不是你们华夏人最爱在饭桌上交朋友吗?”
“那也分场合,上元节,我们一般不互相请客,都和家人吃饭。”
“哦,那倒是我唐突了,抱歉,请代我向徐小姐额还有您的子嗣问好。”
“滚犊子,还有一个是我妹妹。”
夏尔闻言睁大了眼睛,悄悄地说了句。
“那您缺妹夫吗?我至今还是”
“滚!”
“哈哈,开个玩笑,我已经有妻子了。”
“这个玩笑不好笑,先生。”
夏尔笑着抱歉。
就在这时,公爵大人身后款款走来一个穿着得体的金发女郎。
碧蓝的眼睛,白皙的面容,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诱人的身躯在白色丝绸连衣裙下若隐若现。
被白丝绸花纹包裹住的小手牵住了夏尔的胳膊。
“达令,你在和谁说话?”
“哦,伊丽莎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官居正三品的礼部侍郎白泽白大人,他今天刚上任,火热得很。”
“泥耗,白先森,窝得没那么好,请见谅。”
女人微微给白泽鞠了个躬。
白泽不知道他们的礼仪,只好用藏礼回了。
“没事,我的英语也不好。”
夏尔继续给白泽介绍。
“伊丽莎白冯波尔顿,我的妻子。”
顺便小声地和白泽补充。
“她也是我的血奴,她的血液是我尝过最美味的。”
我去,你们也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