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柒柒一声轻笑，带着几分嘲讽。

沼泽从她身后走来，与她并肩沐浴在月光之下。

她抬头望着星辰与圆月，问道：“沼泽，你说天帝算不算是三界主宰？”

沼泽觉得有意思的笑了笑：“柒柒你这话问的……凡人以神佛为信仰，向他们磕头祈福，而我们魔从古至今就没落的个好名声，世世代代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你说掌管神界的天帝算不算三界主宰？”

“是啊，但就在不久之前，我突然觉得天帝其实也是个可怜人。”洛柒柒叹气着。

闻言，沼泽片头看向她：“柒柒，这个笑话可一点也不好笑。”

洛柒柒摇头轻笑。

那天，她入了天帝的梦境，跟天帝聊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她误解，但那时候，她从天帝的眼中看见了孤独。尤其是同她谈到雾龙的时候，有生气、有难过，有落寞，是一种极度复杂的情绪。

也是在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天帝只是一个神职，就跟她魔尊的身份一样，只是一个身份，实际的内里依旧是有血有肉会疼的人。

在神界一万年，她也从其他神仙和仙娥的口中听过，说历任天帝从不在凌霄宝殿出现，除非必要之时，大多时候都是四位帝君同其他尊神商议事情。

“阿月，我听说轩辕魔君逃了？”白一一和九卿火急火燎的赶来。

洛柒柒转过身，轻声应着：“嗯。”

“那你可还好？”白一一一手握着她的手，一边抚摸她的脸颊，“怎么几年不见，你模样如此消瘦，那个狗男人都没照顾好你的吗？”

狗男人……

洛柒柒嘴角微微抽搐，“一一，你这么说我男人我可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