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的,把这个钉子拆了。”
林御挑了挑指甲缝,吹吹,慢条斯理答:“拆这个钉子动静得多大,到时候人全部来了我可跑不掉。”
“你用内力把钉子逼出来不就成了吗?”
林御莫名其妙:“谁当我的面能把这钉子靠内力逼出来,我当即给他跪下磕头!你那叫法术,不叫内力。”
“别扯淡了,狗哥,我真等不起了。”
林御见糊弄不过去,起身:“你等着,我去找把起子。”
“啥玩意?”
林御解释:“起子,你爹做木活的起子。”
徐吟很震惊:“像你们这种武林高手,取钉子也是需要起子?”
“就算是天王老子,取钉子也要用起子!”
“……”
这场喜事在边沧城闹得沸沸扬扬,二王爷和司空王爷,也不知谁攀谁,强强联手,自此,其他王爷在他们面前基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了。
徐大壮头都愁秃了,肉眼可见日渐锃亮。他倒不是担心徐吟,而是气不过,他张老二要拉拢司空盛凭什么用的是我的女儿?
他当初就怎么没想到把徐吟嫁给司空岘?也不至于被这冒出来的林御给捏的死死的!
而且这几日外界越传越烈,说是皇上有意削异姓王。
异姓王就那么几个,司空老儿是靠上二王爷了等于姓了半个张,自己可不就等着被削吗?
天气越来越热,刘老二收摊越收越晚,眼看都要子时了,茶摊上最后一位客人都还不走。
蚊子又多,刘老二满身都被咬肿了,忍不了才去提醒:“客家,退了凉了,子时了,我也要收摊了。”
那人带着一顶斗笠,听到这,慢慢抬起头来。
这张脸刘老二这辈子都记得住,他连忙捂住衣领:“怎么又是你!?”
“刘裕。”裴战只喊了一个名字,刘老二脸色瞬间变了,裴战自知找对了,继续问,“城墙下的消息是你留的吗?”
能叫他真名的人,刘老二不需要再伪装,他见四下无人,拉着裴战的手就走:“进去说。”
叛军高层局势裴战本已摸得七七八八,再听刘老二一详解,更加应证了猜测。
“也就是说,张沅江一直待在老虎岭,从不下山。若真是那样,老虎岭洞穴纵横怕是难以捉到他。”
刘老二点头:“此贼阴险狡诈,跟个泥鳅一样,最重要的是分身极多,真面目是谁,唯有几个亲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