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未已,此生不渝,这是他能给她的承诺,除非他死了,这一生只爱她一人。
九里搂着阿月的腰间,压在她身上,扑倒在榻上,“当然是要亲回去啊”九里低下头,阿月紧闭着眼睛,身体倒是很诚实,九里勾着嘴角,眼神上下瞄着,看着阿月紧张的样子,只是在阿月的脸侧亲了一下,便起身,抬起双手一副无辜相,“夫人以为我要怎样”
阿月坐起身,看着九里起身转脸坐在床边上,若有所思的样子,抬手捂着通红的脸,她心里准备都做好了,就这....
阿月钻进被子里,挪到角落里,把羞红的脸塞进被子,她以为要那样啊,果然还是她比较登徒一些,他还没急,她竟急了起来,感觉身后的响动,该是九里躺在了身边,他的手伸来,抓着她的腰间将她拉到了怀里,阿月翻身过来,九里伸手抚摸着她的脸,从发丝间到眉梢,抬头柔柔的吻在了她的眼角,鼻尖碰着鼻尖,充满爱意的眼神,嘴角上扬着幸福的弧度,轻轻的说着傻瓜,他细细的吻着她,吻着她的额头,她的嘴角,吻着她的唇,他紧紧的抱着她,粗重的喘息声,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肌肤相碰的温热阿月感受着他的深情和炽热,她回应着他的缠绵...
大和执的屋里,止遇闭眼颤着眉头,低声呻吟着,一个清丽脱俗,姿容婉约的姑娘,轻颤着手中的药瓶,撒在止遇的伤口上,姑娘旁边的案上,放着一个金色的面具,那是父亲临死前交给她的,从那以后她再也做不了小家碧玉的姑娘,她肩负了责任,她是大和执,她方才的一掌,加重了止遇的伤,她只是气他,气他不信她,气他站在了与她对立的一方,气他拿自己的命来威胁她,他仗着她心里喜欢他,就这么一次次的来伤害她,可她确也次次因他妥协,止遇醒了,他很久没看到意姝的样子了,她总是戴着面具,他也很久没有像这样单独和她在一起了,意姝看到止遇醒了,本温和的眼神突就冷了几分,眉头微锁,便伸手去拿桌上的面具,止遇先她一步伸手压住了面具,
“放手”意姝凝眉冷声道,
“嘶”止遇松了手,撑在了榻边,他着急的一用力,伤口又撕裂开,血又沿着胸口流下来,
“乱动什么”意姝嘴上责怪着,按着止遇靠下去,擦拭去他身上的血,凝着眉,没好气的又撒了些药,止遇痛的紧绷着身子闷哼着,意姝又拉起他的身子,近靠着他缠着纱布为他包扎着,看起来粗鲁实则手很轻,止遇看着近在咫尺低头为他仔细包扎的意姝,那女人说的卖惨还是有些用的,意姝绑着最后一下准备起身离开时止遇拽住了她,意姝刚要挣脱,却被止遇一把揽进了怀里,意姝撞进他怀里止遇凝眉忍着痛紧紧抱着她,意姝伸手要推开他,止遇在其耳边颤着声“别动,在动又要裂开了,还得劳烦大和执再帮我包扎了”
“谁要在给你包扎,你不是想死吗,正好去死吧”意姝说着狠话却没有再动手,他的身体都在颤着,胸口间剧烈的起伏,她实在忍不下心去推开他,因为她知道宁可伤口裂开他也不会松手的,
“对不起...是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对不起,是我不懂你,是我伤了你,是我该死,你要怎么打我骂我,怎么处置我都行,但是别敢我走了”
止遇来的路上,阿月跟止遇说了和领主说过的同样的话,大和执一个小姑娘远比他们承受的要多,止遇应该是误会大和执的意思了,阿月也细问过,大和执一直喊打打杀杀的,说来讲去,杀的要么是心怀不轨,要么就是有意危害部族的人,她就是一个完全没有安全感的姑娘,信任的人都离去了,只能用自己的偏执和冷漠来包装自己,止遇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不管怎样应该留在她的身边,而不是一怒之下离开她,
止遇说完还未等到意姝回话,眼前便虚晃的没了意识,昏睡在意姝的肩上,双手也垂了下来,原来是意姝撒的药入了骨血,那药用了后会很快沉睡,有助于伤口恢复,意姝轻手将止遇放倒在床榻上,盖了被子,看着他熟睡的样子,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他...
清晨,阿月的手不安分的在九里的胸口点着,又轻抚着他的嘴角,偷偷躺在他身边笑着,九里突然伸手去抓某人的手,阿月手快的收了回去,抓空的九里一个翻身,压在阿月的身上,抓只她的一只手在床头,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吸吮着她的唇瓣,攻城略地的索要的更深,直到阿月缩着肩呜呜的求饶着,九里才抬起头,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下,松开了她的手,声音低哑着“不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