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一晚,秋雪才会心灰意冷,狠心离开这个这个世界!”暗哑有些声嘶力竭。
苏魏灵听完秋雪惨痛的遭遇,也是心痛不已,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以暴制暴是错的。
“就算如此,你们可以去报官,让律法惩罚他们,你这样也只会毁了自己。”苏魏灵虽然心疼已经不在的人,可更多的却是心疼是面前这个诉说故事的女人。
“报官?”暗哑猛的回头看着苏魏灵的眼神充满着怨恨。
“你们这些王权贵族哪里懂得我们这些平常百姓的寒酸,你们只认银子!我最后悔的事,便是第一个杀的不是他黄友行!”暗哑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直接奔向苏魏灵。
苏魏灵根本就没有料到,暗哑会搞突然袭击,一时没反应过来,当匕首正要差劲她的胸膛时,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刀刃,鲜红的血从刀刃上滑下。
南柯木用力将匕首夺下扔到了地上,眼神变得不善:“你杀他们算是报仇,杀公主就是滥杀无辜!”
“你的手.....”苏魏灵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眉宇间挤成了个大大的川字。
四周寻望一圈,眼神定在了床榻之上,她几乎是跑过去将床榻上的纱幔撕碎的。
一边细心的帮南柯木绑手,一边说着:“你恨当官的我能理解,但不是所有当官的都是你想的那样。”
苏魏灵绑的格外细心,还怕弄痛了南柯木,绑好之后,还不忘询问:“疼吗?”
南柯木举起被苏魏灵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左右看了看,笑道:“不疼,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苏魏灵看他那副欠揍的样子,一个没忍住向他胸口给了一拳。
“哎呦!”南柯木捂着胸口,龇牙咧嘴道:“疼疼疼,你想谋杀亲......”
到嘴边的那个夫字,硬生生被苏魏灵那期待的眼神给憋了回去。
南柯木咽了口口水,改成:“亲自救你受伤的我吗?”
苏魏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再与他打闹,而是走向暗哑,认真道:“若你言语属实,本公主答应你,定然将黄友行绳之以法,也将秋雪姑娘的冤屈昭告天下。”
“你说的是真的?”虽然暗哑还是保有戒备之心,对苏魏灵的话也是将信将疑,但眼神中倒是没有了刚才的杀气。
“你真的能帮秋雪沉冤得雪,严惩那个狗官?”为了得到苏魏灵明确的答案,暗哑又问了一遍。
南柯木叹了口气,走到苏魏灵身边,用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才笑着对暗哑说:“她可是大晟雷厉风行的掌权公主,你不信她还能信谁?”
暗哑瞧了瞧南柯木,又看了看被南柯木挡在身后的苏魏灵,犹豫了下,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好!只要你说到做到,我就跟你们回衙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暗哑说了这么多,却丝毫没有提到吕思柔分毫,又认得如此痛快,苏魏灵直觉蹊跷。
“为什么杀吕思柔的婢女?”
明显暗哑没有料到苏魏灵会有这么一问,神色有些不对,却也就一瞬:“哼!主子当初做错事,他们做奴才的,但凡劝解着点,也不必落得那般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