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铭音看向他,说:“我没说过讨厌她的那句话。这人真的有臆想症。我不想在这儿待了。”
司徒夭阙点头:“好,不待了。”他扶着她离开了。
常香茹盯着自己断掉的那根手指,抽泣了起来。
……
御铭音:“我算是知道了,看来有的时候还是不能太心软。”
司徒夭阙:“现在知道她不无辜了吧。她若心中有善,早告诉你,也不至于如此。况且,这件事有她爹的份,她也逃不了。”
“嗯。”御铭音无奈地耸了一肩,道,“我问了那么久的话,都不及你一句。她在我面前说话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逻辑清晰、语言顺畅过。宫狩那日听她说话,可真是把我累了个半死。”
司徒夭阙轻笑:“因为你太善良了,愿意听她啰嗦。”
御铭音:“我可不善良。我不愿意听她啰嗦,所以那天我巴不得远离她。可能就是那样,她才一心觉得我讨厌她吧。其实也不是讨厌她这个人,就只是单纯地不想和她说话而已,觉得和她说话有些心累。”
司徒夭阙:“我懂。”
御铭音抬头冲他笑了:“嗯。”
……
回到鸣扬宫,司徒夭阙把她扶到了床上躺着,替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坐在了床畔。
御铭音道:“皇叔,我觉得北雨中毒的事大有蹊跷。”
司徒夭阙:“蹊不蹊跷的等你伤好了再说,你先好好休息,今日折腾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