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弋摇头:“不要,耿烈不喜欢”
“他不喜欢?”
“他对家里有敌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耿烈从来没带她去过耿家见他父母。
这就离谱,耿烈都向全世界说跟缪弋在一起了,现在又说连耿家都没去过。
耿烈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出事?”百思不得其解,就光凭那句我会不会死吗?
“因为之前他也有过这种情况,我没理他,然后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是他朋友接的,说他在医院”缪弋叹了声气:“他也是割腕”
鹿栩脸上些迷茫两个字:“就因为你没理他,所以自杀?”
“我哪知道,后来他还骗我说跟我没关系是他心情不好”
川肆看向病房门,沉默了一会,他好像能明白耿烈的那种感觉了,他们可以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但是耿烈不行,他需要更极端的方式来麻痹自己。
他回过神来,看向缪弋:“困吗?”
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半了,缪弋早应该睡觉了。
缪弋环住他的脖子:“耿烈怎么办?”
川肆笑了笑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你睡吧,我们等他醒来”
缪弋盯着他的脸,好奇甚至是不可思议。
看她的眼神,川肆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
“我不生气,我有自己的判断”他低下头吻了吻缪弋唇。
缪弋靠在他身上睡下了。
半个小时左右,缪弋彻底进入睡眠,川肆抱着她起身,进了病房。
鹿栩跟着进去了。
耿烈躺在病床上脸色煞白,手腕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他没醒。
病房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