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马刀不是这么用的。”娄笙止双手在娄川腕上一敲,他手上的力气尽失,斩马刀落入了娄笙止之手。
“武器是为了辅助人战斗而存在,但若是丧失主权被武器主导,显然不够资格成为持武人。”娄笙止别有深意道。
娄川欲要夺回斩马刀,只见斩马刀在父亲手里比在他手里色泽温润无比,原本缭绕着的黑雾也消散而去,那朴实的刀身如同月亮破开厚重云层,露出了真面目。
“斩马刀是把好刀,但你没有用好它。强行将精神力施加于它是错误的。”娄笙止抚摸着蜕变得漆黑发亮的刀身,轻轻一挥,那刀身卷起一阵强风,几乎要将人刮走。
娄川手腕发麻,但他已经无暇顾及,认真倾听父亲的话语。
“了解每一种类型武器的属性很重要,斩马刀自身强悍,你比它更强,他只会反噬你的精神力,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说罢,娄笙止把两把刀送到道场中央的机械人手里,整了整衣领道:“武器战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是格斗。”
还来?还要来?这是不准备结束了?
武室与外界隔绝,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的观念,这一来,恐怕要战到太阳出来了。
娄川在武室从没有如此迫切想要结束的时候,成百上千次的重伤也摧毁不了他的意志。
可现在占据他脑子的居然是:他要是倒下了,那叶一怎么办?他要是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她不就见不到他了?
虽说有司琉在她身边,可如果不是他亲自看着,他不放心。
娄笙止一眼就看透了娄川所想,缓缓道:“你倒还有力气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