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纪凌尘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有阵子都没见到他来报社找你。”白亦玫试探地问道。
“好像最近公司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费心解决,听说如果解决不好的话,公司可能要面临很大的危机。”林语之说着,这才想起,她和纪凌尘的确已有近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可以完全将女朋友丢在一边?你也一样,他不来找你,你就去公司看他啊。哪有像你俩这样恋爱的,总得有点如胶似漆的感觉,粘的化不开那种。”
白亦玫故意拖长着声音,眯起眼睛,两根手指比划着。
林语之见状忍俊不禁,笑着说:“拜托,白大婶,粘的化不开的是痰好嘛。”说罢,还做出一个干呕的表情。
白亦玫没好气地白她一眼,说:“总之,对男人不能太放养了,偶尔也要看紧一点。”
林语之看着白亦玫一副七姑八姨的表情,突然嗤笑出声来,不知说什么好。
“拜托,你可是一向都倡导做新女性,说什么女人要精神独立、经济独立,不可囿于男人与锅台。再说男人岂是靠看住的?”
“是,理论上是这样。可爱情不可能随时都这么理智的,太过理智和太过冲动的,都不是爱情。”
白亦玫耸了耸眉毛看着林语之,林语之倒是怔了一下。
“喂,今天这是怎么了?”
“真怀疑你们两个人到底是不是在谈恋爱?”
“到底怎么了?”
林语之无奈地笑了笑。
“没什么,谈正事。”
白亦玫索性令自己立即打住了这个话题,她真怕自己忍不住会把那件事说出来,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这样做。
生活经验告诉她,若是发现此类狗血的事情,身为朋友一般是不能直接戳破的,先旁敲侧击,再以观后效。
“交给你一个怪咖。”
“谁?”
“顾氏集团顾扶苏。”
“哪个顾氏?”
“还有几个顾氏?”
“沪上最著名那家企业?”
“嗯,就是那家没错。”
“呵呵哒。杂志社怕不是对我的能力有什么误会?”林语之摇摇头,佯装哆嗦,模样十分俏皮。
“那去还是不去?”
“不——去。”
林语之拖长了声音,没好气地答道。
白亦玫知道她心里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