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也不知道自己和鹤洗究竟喝了多少罐啤酒,他只知道,自己和鹤打开了一罐又一罐碰了一个又一个。
喝到最后,鹤洗已经搂着他的脖子开始唱起歌来了。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仅仅只是啤酒而已,陈歌还不至于喝醉,虽然说有些微醺感,但也不至于失去了理智。
陈歌是没有喝高,但是鹤洗明显是没喝过这么多酒,她的脸通红,显然是喝多了。
而且房间里也渐渐地变热了起来,陈歌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真的是这样,反正反应到鹤洗身上,就是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最开始是把外面的外套给脱掉了,紧接着,好的还是很热的样子,鹤洗就蜷在陈歌的怀里,挣扎着想要脱掉身上的卫衣。
她里面显然是没穿什么东西的,除了一件内衣。
要说真的打心眼里像制止鹤洗的动作,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数陈歌他也不是贤者,他是有自己的欲望的,只是他没有想到鹤洗对自己居然如此不设防。
当然,他也不能容着鹤洗脱掉卫衣,于是他攥住了鹤洗的手,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拢到了怀里,而且顺手打开了空调,调整到了一个比较适宜的温度。
鹤洗在陈歌的怀里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她瞪着两只小鹿一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陈歌,还伸出一只手去,抚摸陈歌的脸颊,陈歌没有躲避。
任由她摸着。
“陈歌你说我为什么会这样呢?”
“嗯?你怎么了?”陈歌有些明知故问。
“我为什么就对你没什么抵抗力呢?”鹤洗的眼神有些迷离,她抚摸着陈歌的鼻梁,还有嘴唇,陈歌只觉得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他也不想这样,但是就像是鹤洗说的那样,他对她也是没什么抵抗力的啊。
怀里的鹤洗笑的娇憨,她身上的那股子若有若无的香味,在酒香的发酵下变得更加芬芳起来,陈歌有些贪婪地呼吸着。
“哎”鹤洗忽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陈歌有些不明所以,搂着她的力道有重了几分,生怕搂不住她一样。
“我真的不想重蹈我姐姐的覆辙了。”
听到这句话,陈歌先是一愣,随后便是哑然失笑,原来这个丫头是在担心这个呀。
但是他和燕行可不一样。
燕行是身不由己,但陈歌却可以做主自己的人生,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总之,他不会在鹤洗的生命里来去匆匆。
一想到这里,陈歌不由得也开始自我反思了起来,他是不是真的要和鹤洗在一起呢?
毕竟他也不是真的陈歌,但是原来陈歌确确实实也已经不在了,他就是他,只是他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前世那些没有手段没有渠道没有背景可以完成的事,在这个世界他可以尽情完成。
而且因为这个世界的新闻体系并不完全,所以陈歌很有可能直接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来,自己做这个新闻教父。
是的,陈歌的野心就是这么大。
那么想要做那些计划里的事情,就不可避免地会触及到一部分人的利益,换一句话来说,他一定会树敌,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说陈歌并不希望把其他的无辜人士牵扯到自己的漩涡里面来尤其是鹤洗,这个丫头实在是太单纯了,虽然这些年也都了解了一些人情世故,但是在陈歌眼里,鹤洗依然单纯得像是小朋友一样。
他是真的不想伤害鹤洗,哪怕是仅仅只有这个可能罢了。
“我稀罕你,嘿嘿嘿”鹤洗毫不避讳地对着陈歌吐露心声,然后又开始傻笑起来,“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到。”
是啊,陈歌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