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天,夏夏自认是她有生以来最矫情的一天。
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泪眼婆娑,如雨倾盆,断断续续的吸气都叫她差点背过气去。
她原不是这么柔弱的性子,到了动情时却是要了她半条命。
顾程枫捏着她的花猫脸,深情款款对她说:“哭什么,你眼光这么好,也没有被猪拱。”
她不解风情地嫌弃:“你这哪抄来的土话?”
夏夏吸着鼻子,上气不接下气的。
“人家、人家觉得第一次结婚挺新鲜么”又呜呜地哭起来。其实她也不知道哭什么,就突然有了一种感觉,自己守身如玉多年,终于被猪拱了
顾程枫:“”
新人致词时,顾程枫附到她耳边说:“恭喜你成为我的法定第一继承人。”
她的抽泣声已经从“呜呜”变成了“嗡嗡”,边吸着鼻子边说:“那我也说两句”本以为她会煽情两句,谁知她傲娇地一手拿着话筒,将头一仰,说:“余生也不用你指教了,你只管听我的就行”
那以后回想起这段夏夏都想钻猫洞。
婚后不久,夏夏终于想起来还有件事没跟他掰扯清楚。
“你为什么大二才想起来跟我相认?”
“你不会想知道的。”
夏夏自觉她的话没什么毛病,但总觉得他笑得有些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