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别是在自己的国家找不到驸马,便来汴京城祸害咱们王爷,漠北王府,可不是什么怪瓜裂枣都能进的。”
“若是故去的王妃知道王爷又续了个这种不知礼义廉耻的王妃,怕是连夜都要给王爷托梦,训斥王爷一番!”
石崇的话说得属实不好听,查玘的脸,黑得跟锅底灰一样,绮莲公主则是又羞又愤,她不管怎么,都是一个姑娘家,脸还是要要的,如何能忍得住被人这般羞辱!
而查玘自然是更不能忍了,这已经不仅仅是侮辱绮莲了,还牵连着整个北境国!
“放肆!”
查玘话音一落,衣袖中寒光乍现,随即一把匕首,直直的向着石崇飞去,“我同你家王爷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低贱的下人开口了?”
查玘敢在他面前动手?
况沉安捻起手边的茶盖,看也不看便瞬间脱手。
随即只听“铮”的一声,匕首和茶盖纷纷落在了地上,茶盖碎成了两半,而匕首断成了两截。
“二皇子怕是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本王的人也是你能教训的?”况沉安说着,右脚踏在了椅子上,曲着膝盖,右手搭在膝盖上,吊儿郎当的开口:“石崇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漠北王府,可不是什么蝇营狗苟之辈都能进的,太后娘娘要在漠北王府办喜事,本王就敢让人吹一曲儿双罗山,不信咱们就试试!”
“漠王!你敢抗旨!”
况沉安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意思再明显不过!
况沉安油盐不进,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查玘一时间属实没辙,心烦气躁,还要听绮莲在自己耳边小声呜咽。
“王爷……”让人意料不到的是,况沉安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绮莲公主竟然还未死心,她倔强的抬头,哽咽着说:“绮莲只是,只是爱慕王爷而已,王爷何故伤我至此?”
“绮莲不是嫁不出去,只是一心只有王爷,从见到王爷第一面起,就深深的爱上王爷,绮莲……我……我只是……”
“爱慕本王?”况沉安打断她的话,讽刺一笑,冷冷的说道:“不知公主是爱慕本王这张脸,还是爱慕本王手中漠北那块土地呢?”
“进了漠北王府?那漠北,本王岂不是白送了?”
“要说本王还真要对公主说一声佩服,为了家国,竟然愿意牺牲自己的一生,这话要是传出去,北境的百姓,怕是给公主立百十个功德碑都不够吧。”
“王爷这话可是在是冤枉,如今北境和天启已经议和,何来北境惦记漠北这一说?”
绮莲这话一出,况沉安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
“公主怕不是活在自我欺骗里太久了,忘记了你们这一趟来汴京的目的?”
“还是说那些活跃在漠北境内外的探子只是单纯的想要上窜下跳,活动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