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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言罢间投掷出黑骨三叉戟,空气撕裂,金光涤荡,刹那间便散开,黑骨三叉戟游飞一阵,飞回虎王中。

“嘿嘿嘿。”

“桀桀桀。”

百鬼再度聚集四周,狰狞笑着,鬼哭狼后遍地都是,恨不得将法坛上的马道师吞食干净,一点不留。

“白,,,,你个混蛋,贫道休矣,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尔等!”

马道师绝望了,如今气机耗尽,符箓都没法子用,有怎么跑?

谁能想到这只虎王还有法器藏着,唉,早知如此,就该跑的远远的,不再回来便是!

“哈哈哈,果然有帮手,来了也是死,你先去死吧!”

虎王狂妄大笑,黑骨三叉戟当即便是一点寒芒扫射而来,速度之快,穿山裂石。

“砰。”

一点寒光穿透鬼雾,比黑骨三叉戟速度更快插在法坛上,顿时光芒四射,将黑骨三叉戟弹飞。

“谁!”

虎王大惊,眉目看着这把三尖两刃刀,眉头紧皱,莫非这死道士的帮手,不是那个小子,是其他人?

“乘风御剑来,逍遥天地间。”

一声嘹亮的歌声落下,程路落在法坛上,握着三尖两刃刀指着虎王,“小小猫咪,你倒是有手段,为祸到今日。”

“是你!”

虎王面目狰狞,浑身妖气夹杂着鬼气肆意,狰狞可怖,这个人他永远都记得,分明被自己炼化为了伥鬼,又是如何得活下来,“哈,今日本王要你彻底死!”

“呦呵,你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

程路踹了脚马道师,“你叫什么叫什么,背后骂我很有意思?信不信我把你丢这百鬼堆里。”

“没有,贫道不是盼望道友来吗。”

马道师很服软,这种紧要关头,他不敢惹毛程路,“白兄弟,你还是,还是专心这只虎妖罢,小心些,这虎妖不知从那得了那法器,邪门的很。”

“法器?”

程路来了兴趣,招招手说道,“来来来,小虎,把你手上的法器投掷出来看看。”

“岂有此理。”

虎王大怒,长鞭挥舞间,便是一只猛虎虚影扑面而来,杀伐十足,百鬼匆忙散开,不再敢靠近,甚至有胆小的已经夺步而逃。

“砰。”

程路挥舞三尖两刃刀,将这长鞭束缚住,“我说小猫咪,我让你使你那法器,你这虎筋我可不要。”

“啊!”

虎王面目变化,龇牙咧嘴,脑仁上飘散出一缕黑气消散,“本王要生吃活剥你,灭你九族!”

虎筋乃是他本体所炼,如今被斩断,直接伤及他的神魂,黑骨三叉戟乌光大放,突刺间忽然化为无数乌光扫射而来。

“这才是真本事。”

程路翻身躲在法坛下,一把将袋子里的符箓全部扔出,“借你符箓用用。”

“砰,砰。”

乌光扫射过,金光黯淡,千疮百孔,煞事可怖。

马道师面色疾苦,这些符箓可是他的全部身价了,就这一把,差不多没了一大半,看着程路还要继续拿,“兄弟,你给贫道留点养老钱吧。”

“是你的?”

程路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行行行,且看我挑翻那虎妖。”

说着又拿出十几张符箓跳到法坛上,一把散开,将四周的百鬼全部驱散开,哈哈笑道,“小猫咪,你不行啊,且看爷爷教你什么叫法器!”

程路哼着,气机挥舞,三尖两刃刀上电弧大亮,挥舞间刀气弥漫,身影急速穿过扑来的鬼雾。

弥漫的鬼雾好似被按下了暂停键,刀光四射,瞬间横冲直撞,鬼雾消散开,饱含内里四只不断吞吐鬼雾的厉鬼,浑身断成好几截,彻底没了声息。

“诶,你那大雷光明咒,治标不治本,你且看我的。”

程路低哼一声,身影如鬼魅横冲出去,虎王反应也是极快,黑骨三叉戟往下一刺,溅起妖力将程路的去路逼死。

反手就是一记直拳轰出,金色拳影浮现便将虎王打飞。

“嘿嘿,小猫咪,你爷爷可没告诉你,我只有这把刀,我这拳头,能把你的神魂打出来。”

虎王目眩神迷,看着背对着自己尽情挑衅的程路,哇啊啊大叫,“该死的,看我虎爪。”

虎王速度之快,化为黑影左右横跳,程路看了就笑了,这不就是这小猫咪先前用的路数,还不嫌老啊。

“又来这套路,来来来,让爷爷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横扫来去。”

太虚拳轰出,无形气机凭空自成气场,将左右横跳蛇皮走位而来的虎王擒拿住,被拿捏的虎王动动手脚,都不听自己使唤。

“嘿嘿,小孙子,想不想看看什么叫左右横跳啊。”

程路笑着,太虚拳如同无形的手,死死拿捏着虎王,一下砸在这边,一下砸在那边,砸的虎王七荤八素,刚刚的喝的酒不听指挥的吐出。

“哈哈,来,孙子,求饶,爷爷高兴了,可以考虑放了你。”

我又不学医术,兄弟,你自己媳妇,你自己看。”

“贫道已经知晓,神衰,想来此毒虽有拓宽经脉,却也在伤及神魂,不过不大,暂时提不起精气神,兄弟,可有办法解此毒?”

陈友淡定问道,但眸中的焦急如何也隐藏不了。

“这个好办。”

程路笑了一下,暗道:“丹从嘴入,自是要经过那自我消化一番,排除体外即可。”

“如此简单?”

“不然呢?”

程路反问,“你还修道呢,五谷杂粮,丹药残渣皆内排出体外,更何况是这毒?”

“是极,贫道眼拙了。”

“最好用牛黄地泄丸,三倍药性。”

“要,要这么重吗?”

陈友眉头紧皱,此药丸他会炼,也不难,所需的药材虽多,但乾丰城能收集全,就是这药性会不会太猛?

寻常人吃一点边角料都能拉上一天一夜,三倍下去,怕不是肚子都要空了?

“七品武夫,铜皮只紧,你以为药性不足,只会囤积下来,皆是更难办,你要是心疼就正常的来,我无所谓。”

“好吧。”

陈友看着床榻上的玉娘,“辛苦你了,夫人。”

当即去另一间房开炉炼丹,苦海又凑了上来,拿着一本记录着密密麻麻小子的经书问道,“程镖头,我自这药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