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吉接过长枪,直接朝前一送,楚定贤却没躲,只见长枪顿时扎过他的胸膛,殷红的血从胸口深处,染了大片的衣襟。
“定贤。”窦隽容赶紧跑了出来,唤人去叫太医,扶着他斥责他胡闹。
傅婉书也走到邓吉跟前,垂眸看他手里握着的长枪,手指被他捏的泛白,脸色也是铁青,她缓缓拿过邓吉手里的长枪,扔到地上,拉起了他的手。
邓吉亲眼看着楚定贤到在自己眼前,胸口被大片鲜血染红,久经沙场,踏过尸骨无数的他竟然有些心颤。
“没关系,咱们来也是要搞死他的,不过现在明目张胆的弄死了他,恐怕不好收场。”傅婉书在邓吉耳边压低声音悄悄说了一句。
她看了看一直坐在正厅里的窦清延,只要他不觉得这是个事儿,这就不是个事儿。
傅婉书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眨眼间,地上的长枪就不见了,就像是有人变戏法一样,刷地一下就把长枪变走了。
“怎么回事儿?”傅婉书惊讶地看了看地面,半张着嘴问邓吉“怎么,怎么会?”
邓吉也是愣住了,看着倒在窦隽容怀里的楚定贤,他身下的血迹好像在慢慢减少,至少没有蔓延的态势。
可他并没有止血,身上的伤口就仿佛凝固了一般,不再像刚才一样流血了。
太医很快就来了,侍卫们把楚定贤急匆匆地扶走了,他还回头朝傅婉书和邓吉笑了笑,灿白的牙齿笑得渗人。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