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是很爱重皇上的。”
萧逸珏转过身,“高内监,父皇昨儿还好好的,怎么?”
“老奴也不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听到侯府灭门案才梦魇难醒,王爷有所不知,自从两年前容大将军自刎而亡,皇上总是心悸不安,如今又加上昨日之事也难保不是执念太多导致。”
听完高昀的话,萧逸珏来回徘徊了几步,满脸肯定,“不对,此事不那么简单!”
“王爷此言何意?”
萧逸珏并没回答他,反而问道:“这两天父皇有没有什么异常?”
高昀寻思一会儿,摇摇头,“并无不妥,一切饮食起居与平常也无异”稍作停顿又细想之后,“唯一不妥便是十天前开始与黎夫人夜夜欢歌,不过这两天虞国世子前来,皇上也没再去,其他老奴实在想不出有何异样。”
“黎夫人?虞国世子?”萧逸珏猛然一惊,脑海中似乎有一个猜想一晃而过,“照顾好父皇!”
说完这句,萧逸珏飞身而跑向着宫外直奔。
“世子,隋王来见。”
正在别院执竿钓鱼的霖珺嘴角一笑,“这么快就嗅出猫腻,大祐这位隋王还真不简单!”
“世子好雅兴,难得大祐还有令您喜欢的东西!”
不等通传,萧逸珏已经大步流星走来,瞧见正悠然垂钓的虞国世子心下越发不安。
“隋王好像意有所指,何不一吐为快?”霖珺并未转身,依然紧盯自己的鱼竿。
“自从世子不远千里而来,盛京先是侯府满门覆灭,紧接着父皇梦魇不醒,若说这其中没有什么关联,您信吗?!”
“自然不信,只是王爷说话要有证据才好,胡乱攀扯实在有失一个大国的身份!”
“世子要证据,那黎夫人不知是否能给我们大家一个证据!”
萧逸珏直指心中疑惑,他现在来此就是为了一探虚实。
“黎夫人?哪个黎夫人?”
霖珺这才放下手中的鱼竿转过身,不过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好似真不认识萧逸珏口中提及的人。
“黎芸!”
“哦?此人与灭门案或皇帝不醒有关?”
“有没有关系,等会儿世子就知道了,本王已经派人去依兰苑拿人,到时好好审审不就一清二楚?!”
“是吗?那本世子倒可以陪着王爷好好审问一番,权当是虞国对大祐皇帝的一片心意。”霖珺满脸无畏,这让萧逸珏甚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