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老头子,我昏迷的这两天,可有人找过你?”颜弋景知道自己体内有受人控制的蛊,但他不怕,下蛊之人必然有所求,他只需静候他们的到来。
“暂无,你不必担心。敢对你下毒手的人,我不会放过。”老伯爷轻笑道。
真是欺他年纪大,欺他不管事。他们可别忘了,皇帝对他们家有愧,可不敢逼急了他。
“老头子,我听孟策说过蛊虫这事儿。我怀疑朝中有人想借异族人的手,却不知到底有没有引狼入室。”
颜弋景对于朝中的事情,可谓关注万分,暗害他的人,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自古以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圣上最痛恨的就是朝内与外邦勾结,若是此事被发现,不伦此人如何,怕是株连九族。
“有人急了,想逼我们站队。”伯府上下一心,府中的侍卫都是跟随了老伯爷征战十多年的部下,对伯府忠心耿耿。丫鬟侍从也多是老部下的遗孤,自小就在伯府长大。
圣上之所以会忌惮伯府,一是由于老伯爷在军中的声望,二是伯府在京中的盛名,那都是一辈辈先人靠血泪挣来的荣誉。
颜弋憬噗呲一笑,嘲讽道“那人有没有脑子,别说我们想站队了,就算是您今夜夜访哪位皇子,被圣上知道了,还怕圣上没借口动伯府吗?”
老伯爷称赞道:“说得好,也就是你能看得透彻。”府医和管家候在一旁,只当是左耳进右耳出,伯府与他们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该听的不该听的都是心里有数。
管家福伯询问道:“张大夫,主子情况如何?可还要继续用药?”
“主子外伤恢复得很好,只需修养一两天即可。可是这个蛊虫,老朽用了一切办法也引不出蛊虫,若真是如孟公子所说的那般,那便只能等他们找上门来了。”三人一听脸色一沉,待上次蛊虫发作刚过去两天,而且皇上近日就要出巡,若是他们趁着老伯爷不在京的时候下绊子,颜弋憬身中蛊虫行事不便。。。
想到此,老伯爷望向颜弋憬:“还是得在出巡前解决这个隐患。身体不适,就待在府里休养,有什么事就吩咐福伯,安逸这小子这两天也不好受,晚上我唤安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