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道:“如果不是今日适逢赶上你采药归来,并在这里炼制丹药,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我要找的人,她就在我的面前。”
雨霏道:“公子太过于记挂别人的好了,其实呢,行医之人治病救人乃本分,不值得记挂的。”
平王道:“我这个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知恩图报。那件事情过后,几年来我也曾派人到处打听过附近有没有一个行医的年青女子,可是始终没有打听到你的下落,没想到老天有眼,竟然再度把你送到我的身边来了。如今既然再次遇见当年的恩人,我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走了。”
雨霏道:“可是,我从来没指望什么图报,何况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我早都把那件事忘记了。”
平王道:“所以,我觉得与姑娘这样的人谈物质方面的报答,未免显得太过俗气。如果姑娘愿意的话,可否留在我的身边,做一位医官。”
雨霏听平王如此说,正中下怀,却故意对平王道:“我们以琴为媒相识,彼此不问出处和来历,既然公子有此一说,想必公子也是在朝中为官之人吧?”
平王道:“在下乃戍守北疆的戍边将军,我军中正缺一位医术高超的医官,不知姑娘可否屈尊留在我的军营中。”
雨霏推辞道:“我过惯了闲云野鹤、自由自在的日子,恐怕难以胜任您军中医官一职。”
平王道:“即便请姑娘到我的军中为医官,我也不能束缚了姑娘的自由,你照样可以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
雨霏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怎么成?既然为您所用,又不能尽忠职守,那不是我的风格。”
平王道:“所以,姑娘是在婉拒我的邀请吗?”
雨霏道:“不如这样吧,我先试着在您军营中做一些时日再做定度吧。”
平王道:“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的,既是如此,姑娘的芳名可以告诉我了吧?”
雨霏道:“谢雨霏。”
平王道:“好名字,像你的人一样,充满了诗情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