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吓出了一身汗,他们说的杨怜心小农女,八成是眼前这位姑奶奶!为了那些珠宝,可不能让这无法无天的小农女给坏了事,她壮起胆子伸手去拉怜心,示意怜心快走。
怜心不明白,“姐姐为什么拉我走,事情还没办完呢。”
婢女挤眉弄眼加咬牙切齿,不知如何解释。
怜心甩掉她的手,脸上泛起笑容来,“你若要害怕殿外候着便是,我要找我父王了。”
什么?!婢女眼珠子要瞪出来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要干什么?!
听殿内传来一声呼唤。带着一丝媚,一丝软,还有一丝清亮,“父王,父王!”
怜心从屏风后露出半张脸和半个身,朝高高在上的西齐王招手。
碧女白眼一翻即刻就要晕过去。
“父王,你来,来啊,有事同你说。”怜心露出了更多的脸和身子,挥臂招手。
厅堂内鸦雀无声。
众人皆扭头瞠目看着她,怜心丝毫不在意,似毫无所觉般,眸光掠过地上的大臣们,看向坐在上方的那个人。
其人锦衣华袍,头戴王冠,两腿大开,衬着身后金光闪闪的宝座,颇带了威严之势看着她,脸沉如水。
怎么不动呢?怜心着急,又唤了一声:“父王,快来,有重要的事跟您说……跟弟弟有关……”
西齐王果然站起身,朝她走过来。
婢女拼命掐着自己,保持神智,连滚带爬地爬到殿门外,跪伏在地上,哆嗦个不停。
完了,珠宝没了,命也没了!
西岐王大步走到屏风处,怜心却不在原地等他了,朝他招招手,撤身出来。
西齐王大步跟出来,竟自发把身后的门关上了,一脸怒气的瞪着怜心,“往日父王是太纵着你了,今日这场合你怎的不知轻重?坏了父王大事!”
怜心貌似着急,一脸慎重,说道,“父王,此事,事关重大,跟渊弟弟有关,你身边没有人跟着吧,女儿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西齐王微怔,看着敖媚的神情很少这么认真庄重,不似作假,他的女儿中意堂弟敖九渊,他是知道的,莫非那敖九渊经不住女儿的媚,二人早已苟且,那东西很可能在女儿手上。
自己这个女儿野心很大,若是得了玉玺那还了得。忙冷声斥责道:“那个东西在哪里?快点告诉父王。”
怜心见他急切渴望,又想起了林渊曾经说过,他身上有西齐王想要的东西,不如以此做借口,“是,正要告诉父王,可循个僻静所在,女儿再给你。”
西齐王急匆匆把她往旁边偏殿带,“此处便好,并无旁人,父王还有客人要接待,你最好不要让父王失望。”
怜心关上偏殿的大门,微笑道,“自不会让你失望,不过,父王确定此处没有人偷听吗?那些暗卫呢,也不能在,否则女儿手上这个东西一出来,旁人可就看了去。”
“不在,不在!”西齐王暴躁起来,急切盯着她的手。
“那便好!”话音刚落,怜心五指成钩,极速探出捏住西齐王的喉头,厉声道,“把那什么狗屁地牢的钥匙,给我拿出来,否则我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