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定欲斩畦固,深入阵圈,被畦固用暗箭射死,那严定与朱儁世代相交,儁闻定死,伤感不已。
更深追之,驰骋三十里,投降者数万,儁尽皆斩之以祭严定。
参谋辅董见其杀心过重,以绝黄巾降者之心,进谏于其,那辅董传闻与白绕同乡,
儁怒之曰“吾与严定亲如一家,今被贼人所害,乃使我深痛,今尔不思报仇,安敢妄语乱我军心。”
遂喝刀斧手推出,众人劝勉,儁乃打其八十军棍,辅董恨之,深夜出营。
那白绕,自朱儁率部队直逼定陵,慌乱不已,使眭固于城下布满陷坑。
当日忽报有人偷渡进城,陷于坑内,左右押入,白绕看之,乃故人也,大喜,喝退左右解之。
辅董曰“吾非念你为故人,我念这此间黄巾军而来,大多皆是良民,若城破,无人幸免也。”
白绕大喜,待为上宾,问其退计,辅董部署如此如此。
白绕曰:“兄苦读寒窗数十载,本以汝为白面书生,今观公之战术,乃大才也,愿公助我,共图大业。”
辅董闻之,笑而不言,白绕以为其傲然,遂不深追之。
朱儁自至定陵,与白绕数战,各有胜负,心中甚是着急,不一日,于营中商议破城计策。
辅董进谏曰:前日属下冒犯将军,实在该死,今愿献一计助将军破城,以补我过。”
儁闻之喜,遂安慰问计,董曰:“那白绕等皆市井无赖之人,谋反之初搜民舍之食尚得供养。
但彼数十万众,消耗之粮非常,又屯其粮于沃田,将军只要偷渡斜山,破其粮脉,何愁不彼不自乱也。”
朱儁大喜,大赏于其,遂点各营精壮九千人,亲自带队,那斜山窄而长,路止一道。
儁至斜山,正于巅涧观望千里山河,不禁诗曰:君不见白骨蔽野纷如雪,高树悲风声飒飒。一朝英雄拔剑起,又是苍生十年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