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一份真的可能性,那么恐怕……”
后边的话敖天龙没有说下去,他属实没想到孩子的被偷其后还藏着这么恐怕的事情,一群人有目的地掳走孩子,不用想肯定不是什么人贩子,对于来去如风的马贼来说得不偿失,还比较麻烦。
如果两件事能够联系到一起的话,这个秘密就有些沉重了。
梦梦也听的目瞪口呆,无意识的呢喃,“不可能吧……”
“今晚再去一次。”
敖天龙直接作出了决定,无论是不是五师太偷了红袍火昧,他们都有足够的理由去探查清楚。可惜五师太有层金身护佑,要不然好处理的多了。
一时间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这大白天的肯定不能打上门去,只能急切地盼望着天黑。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苏陟见到没有其他事情,干脆回去了陈家大院。
不过才走到厅堂,他就看到了素文正在唱着戏文。
一个女人靠坐在太师椅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轻点着,她正百无聊赖地听到素文咿咿呀呀的唱曲。
苏陟一进门,素文就停了下来,泫然欲泣地望着她。
“没想到一个茅山道士竟然养了女昧,道长真是好雅趣啊,”女人坐直了身子,“这没事听听曲的,真是不错。”
苏陟瞅着她遮掉半个脸面的样子,忽然想起凝霜曾经提过一嘴,当时她和父亲敖天龙擒住红袍火昧的时候,红袍火昧对她是恨之入骨,说过她毁了自己的容貌,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解决红袍火昧,很是纳闷。
现在这个人看样子应该是红袍火昧了,不过他还是需要确认一下,“你是红袍火昧?”
女人很大方地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因为对于这个年轻人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都无所谓,反正今天都要死。
“是的。不过谁让你和敖家父女过从甚密,今天注定要有此劫难,可惜啊……”说完还叹了口气,好像她真的佷替对方心痛一样。
“呵,素文你先去其他房间吧。”
苏陟瞧着她越抖越的腿暗笑不已,都已经快要迫不及待的想要杀掉自己了,还在装腔作势。干脆他也慢条斯理的让素文先回避了,免得待会儿打斗的时候殃及池鱼。
红袍火昧双手已经抓紧扶手,她在忍,因为刚才的腔调让她不允许这个时间出手,即便她已经安耐不住了,她还是在忍。
素文担忧地看了苏陟一眼,依言出了厅堂。
就在她要进去其他房间之际,忽然想着要对苏陟说句小心,可是当她回头的时候,已经看到红袍火昧动了。
嘎啦一声,太师椅猛烈地退了出去。
红袍火昧动了,她整个人弹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