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姚说完那些话,就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天台。
五岁的他对秦美姚说的那些话是似懂非懂的,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泰迪,泰迪一动不动地趴在他的怀里,它漆黑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光亮。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他选择听从秦美姚的话松开了手。
当天晚上,他发了高烧,生了场大病,生病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希望自己也能死掉,但他没有死掉,因为秦美姚让家庭医生来给他打了针。
两个星期后,他的病好了一些,有一天,管家来到他的房间,给他穿上漂亮的小西装,让他去楼下客厅。
他走下楼梯后,在一楼客厅里见到了一身西装革履的湛文生。
秦美姚站在湛文生旁边,微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小浔,过来。”
他慢慢走过去。
秦美姚用很温和的语气对他说:“怎么不叫爸爸呢?”
他张张嘴,不是很情愿的叫了声爸爸。
湛文生脸色阴沉,低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冷得如同寒冬时节的雪:“你跟我去书房。”
他愣了一下,记忆里湛文生几乎没有跟他说过话。
平时湛文生很少回别墅,但每次湛文生回来,秦美姚都会让他穿着漂亮的衣服去见湛文生,而且还会在一旁提醒他叫湛文生爸爸。
他心里是很不想叫湛文生爸爸的,他虽然可还是知道爸爸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湛文生一点也不像是他的爸爸,湛文生对他很冷漠,大多数时候,湛文生听见他叫爸爸,会很不耐烦的皱一下眉头,然后就让管家把他领走。
因为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湛文生冷着脸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用一只手抓住他后脖颈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