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好像流血了强子。”
“对,嗯哼,就是那……强子你……你轻点!”
春花轻咬着下唇,脸上布满了红晕,手上还不忘将自己的裙摆又往上提提,两条大白腿立现,仿佛嫩的能掐出水来一样。
可对面这两条明晃晃的大白腿,张强却是一脸的不耐烦。
“婶儿,你脚踝就是刮坏点皮,估计你要是在晚来一会,伤口自己就愈合了!”
春花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浪荡,丈夫去年病死之后,就更为放肆,爷们头七还没过,家门口的男人就开始络绎不绝,今天不过就是出门崴了个脚,过来修修骨头,硬是能叫出春天来了的感觉。
说罢,张强便收拾好了自己的正骨的工具,没再多看春花一眼。
“强子,你这是看婶子岁数大了,所以不待见我了?”
“我告诉你,婶子可不是谁都让碰的啊!”
见张强不上道,春花故意将裙子又撩了撩。
春花虽然三十出头,要比张强大上近十岁,不过光看面相可是看不出来,骨子里更是透着成熟女人的味道,只可惜,村里年轻的壮小伙,几乎都进城打工去了,就剩张强这么一个可口货色,她自然要抓住机会。
“婶,您这是哪的话,凝香嫂子也不舒服,早上给我打的电话,让我下午去瞧瞧,咱村里就我一个大夫,我这要是迟到,她再有点什么事,我可担不起这责任啊!”
张强可没工夫陪春花撩闲,随便扯了个由头就要送客,就算是她长的跟天仙一样,张强也没啥别的心思,谁知道她身上会有什么病。
关于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碰不得,这点张强还是拎得清的。
但没想到春花听了这话,更没有要走的意思了。
“宋凝香?”春花说着,笑意渐浓:“她能有什么事,别是快活过头了,让你去再赶个末班车吧。”
一听这话,张强顿时脸色黑了几分:“春花婶,乱嚼舌头容易烂嘴,你脚没事就走吧,别耽误我诊所关门。”
张强是个孤儿,从小流浪到这个鱼水村,要不是宋凝香一家心善,给了他口吃食,还教了他些中医门路,得以谋生,估计他早就没命了。
而宋凝香虚长他几岁,更是待张强如亲弟弟一般,嫁人后也是如此,只可惜宋凝香命苦,父母离世后不到半个月,丈夫也出车祸去了。
但这些恩情,张强始终都铭记于心,而宋凝香也成了他愿意一直守在这小村庄唯一的原因,根本容不得他人诋毁宋凝香半句。
“谁乱说了,刚刚我亲眼瞧见这总寡妇跟苏炳强钻进了山里……”
“妈的!”
还不等春花把话说完,张强便钻进了拳头冲出诊所,朝着大山的方向跑去。
苏炳强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地痞流氓,宋凝香怎么会跟这种人搞在一起,可别再出什么事才好。
“你,你要干什么!”
“别碰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