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黎墨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俩什么时候说话的,他怎么没看出来。
无奈自己也想不明白,只好看向夜冥渊,却见后者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就上了马车,这下没办法,卫黎墨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回马车。
因为马车里铺着垫子,再加上走的又慢,蓟芙蕖很快就睡着了,睡着睡着,她却感觉有人在拍自己。
蓟芙蕖揉了揉眼睛,刚睁开就发现一束刺眼的光芒,就当她想要遮住的时候,光芒又消失不见,她面前多了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老和尚。
她好奇的走上前看了几眼,为何这老和尚如此眼熟?
“好久不见。”那老和尚一脸慈笑的看着她。
蓟芙蕖挠了挠头,询问道,“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老和尚却不回答,只是送怀里掏出来一幅画递给她。
她打开一看,只见画里有一座山,上面的树长得枝繁叶茂,中间还有一条小溪穿过,像是一个仙境一般,但是不过片刻之间,这幅画就消失不见了。
蓟芙蕖连忙抬起头,却发现那老和尚也消失不见,面前突然变成一片黑色,她猛的吸了一口气,眼睛突然睁开,唰的一下坐了起来。
吓得一旁的卫黎墨手里的噌的一下也站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胸口喘气,“你刚刚吓死我了,怎么了?”
蓟芙蕖舒了口气,摇摇头,她现在才想起来那个老和尚为什么看着眼熟,很久之前遇见过他,没成想今日在这武陟国又梦到。
可是那幅画倒是是什么意思,画里的地方又是哪里?
“不是做噩梦了吧?这么严肃?”卫黎墨凑过去笑道。
蓟芙蕖心里突然郁结,她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自己倒了杯茶水,思绪却又慢慢飘远。
见她不理会自己,卫黎墨摸摸鼻子,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无聊的玩着自己的玉佩。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帘子向外看了一眼,正巧不巧马车刚好到了太子府,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他回头望过去,发现蓟芙蕖眼睛呼吸已经平稳起来,卫黎墨想喊又不敢,他想了想如果喊醒了自己的后果,纠结了好久,只好走出去找到夜冥渊,指了指马车里,轻声道,“她睡着了。”
夜冥渊点了点头,眼里浮现出柔意,“那你先进去吧,我们稍后过去。”
“好。”卫黎墨连忙应声,等到了门口才回过头张望,可惜好久马车里也没传来什么声音,他撇了撇嘴,看来蓟芙蕖这人甚是双标。
“太子,你莫不是看上乔小姐了?”
一旁的侍卫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毕竟在他看来,这副模样简直就像一个痴情人等心爱的女子回头一样。
可惜刚说完,耳朵就传来一阵疼痛。
“啊!疼疼疼,太子饶命啊!”
“饶命?再敢说这种话,孤就切了你的耳朵。”卫黎墨咬牙切齿,却一点凶相都没有。
那侍卫一边说一边笑,“是是是,太子说的是,太子要不过去先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