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刚走,穿着一身黑色睡袍的男人就沉着脸,推门而入。
他看着昏昏沉沉的周以深,眉心一皱,抬手往他后脑勺重力一拍。
这一下,周以深顿然清醒。
“蠢货,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给催眠!”
周以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着了温晚的道。
他懊恼的直拍大腿,“可恶,老子行走江湖二十五年,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耍的团团转,传出去我还怎么混?!”
忽的,他看向坐在沙发内,垂头把玩刚才温晚用来催眠自己钢笔的男人,“三哥,那丫头来路不凡,居然知道你在监视她!”
“对了,我不是把摄像头给关了,你怎么知道她催眠我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傻,只留一手?”司景鹤说着,将钢笔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果然,我三哥还是我三哥。
周以深称赞了他一句牛逼,接着问道,“对了,那丫头催眠我后,对我做了些什么?”
像是想到些什么,他慌忙检查自己的衣襟,“我这么帅,不会被她占便宜了吧!”
“你这有镜子吗?”
“有啊,怎么了?”
“嗯,抽空照照自己。”
“……”
城郊,温家老宅。
温晚到家时,走到楼梯口看到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大概是听到了动静,高声喊道,“小芹回来了?妈妈给你煲了你最爱的排骨汤,快洗手过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