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凉柔和着,“您误会了。”
池昔:“……啊对对。他是我哥的朋友。”
季廷为自己凭空多出来个朋友这事儿眉头一挑。
“行吧,现在都多晚了,你们仨赶紧回家吧。我和那帮老太太们约着去锻炼身体。”
说罢池昔看见了沈爷爷。
“对,看这就来了。”
池昔:“……”她是瞎了吗?
好吧,和王婶约着出去的人只有一个男性,就是眼前这位。
白辞凉和季廷一个比一个会哄人,老太太心花怒放地跟他们道了别。
“你住哪儿。”池昔随口问。
又迈了几级台阶,后面的白辞凉停下脚步,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从兜里掏出钥匙。
咔嚓门开了。
里面不出意外的豪华。
“我们在楼上,有事找我。”
没有说不用怕麻烦,因为池昔知道没必要。
这养尊处优的小公子,会想到麻烦别人?
白辞凉依旧是春风满面,“你落课了。”
池昔:“……”屁吧。
“你绝得现在的那点值得学吗?”很是认真道。
自知逃不过,池昔叮嘱季廷要好好写作业睡觉,她会点外卖给他。
最后交代一句“归期不定”就被白辞凉啪,关上了门。
孤身一人站在门外的季廷看起来莫名的凄凉。
没什么情绪外露,只是耸肩往上走一层。
门内。
“你要干什么。”池昔坐在十分柔软的米色沙发上漫无表情地不远处看着摆弄电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