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卡……”帕夫柳琴科以手撑地后退两步,慢慢靠墙站起,拎起那把刚刚收割了三条人命的步枪,伸手想要去拎陆舒。
防弹衣的好处是能救人一命,但坏处也同样是显而易见的,他会让很多战术动作变形,会让人行动不便。
陆舒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这件防弹衣到底是什么级别,但他的分量着实有些重,刚刚又近距离硬抗了一个短点射,应该级别不低。
“小心!”陆舒余光瞥到被帕夫柳琴科击中胸口的士兵,却见那人虽然没有站起,但一只手悄然摸上了手枪,大拇指已经扳倒击锤。
“砰隆。”一声震撼的枪声响起,在医院大堂激起阵阵回音,子弹壳磕到墙壁上叮咚一声,帕夫柳琴科缓缓放下手里那把步枪。
陆舒爬到刚才想要掏手枪的那名士兵身前,拉开沙漠迷彩的上衣,露出里头已经被一颗步枪弹打到凹陷下去的防弹衣。
没人能胸口中枪不死,除非穿了些什么。
看着那名士兵身上的防弹衣,帕夫柳琴科和陆舒心里都是一阵阵后怕。
战场的瞬息万变让身处其中的人每一刻都游离在生死边缘。
如果不是帕夫柳琴科偶然间找到了治安部队留下的防弹衣,如果不是下楼的时候又把防弹衣披上了,此刻的局面就不会是如此乐观。
帕夫柳琴科端起步枪,拿枪管挑开其他两人的衣襟,露出的躯干上,也都有一件防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