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贾大人来我冀州所谓何事啊?”
“袁公此言差矣,冀州何时成你袁本初的冀州了?你袁家四世三公世食汉碌,若冀州成你袁本初的冀州,那敢问袁公与那兖州曹操汝南袁术又有何异了?”
袁绍一时语塞,尴尬异常。不待说话,身旁吕布执方天戟上前爆喝一声,“大胆狂徒,怎敢如此与我义父说话?信不信我剁了你?”
就在此时,田丰笑脸上前,“唉奉先将军切莫动怒,你这一戟下去,砍得可不是贾大人的人头啊,那可是朝廷的脸面呐!”
袁绍顿了顿,挥手高声喝道:“奉先吾儿速速退下,真是一介匹夫,怎敢对贾大人不敬?”
“来啊,给贾大人看座!”
“文和谢过袁公。”
坐下之后,田丰上前笑盈盈的开口,“不知贾大人来冀州是奉天子诏还是帝师之命?”
贾诩朗声笑道,“我今日前来是给袁公道喜啊!”
“哦?我何喜之有啊?”
“我军探马数月前已经来报,袁公与那曹贼分别屯兵于官渡,是何缘由大家心知肚明,文和今日前来,是想告诉袁公,曹贼已经找过我主,想借兵十五万与袁公相抗。”
“区区十五万人马何足道哉,在我赤兔马,方天戟之下,如蝼蚁一般。”
“那在加上张辽将军和子龙将军呢,敢问吕将军你的胜算又有多少?”
“其二人在我吕布面前皆为匹夫,我赤兔马,方天戟……”
“敢问吕将军营中有多少赤兔马?多少方天戟?对了,袁公,我主给袁公的那些小玩意儿用的可还顺手?”
吕布还要说话,被袁绍抬手拦下。
“那不知你贾文和是要帮我袁绍呢?还是要助那曹贼?”
“嗨袁公多心了不是,我要真想帮那曹贼,还来你这里作甚?”
“那你此行何意?”
“我来是想通知袁公,我主叶默与袁公早已神交已久,今在长安还有部分那个小玩意儿,不知袁公可有兴趣?”
“既然神交已久,就不用兜圈子了,烦请文和回去帮我谢过帝师。”
“唉大人有所不知啊!我主堂堂帝师,最近疲于奔波,制造各种新式器械,耗资巨大,现在手下兵马已经快只喝粥啦啊!”
此时郭图上前一步,“我冀州乃是天下第一大州,我主袁绍现兵精粮足,打他个曹操不在话下。如果先生是来用军械讹我主,那先生还是请回吧!”
贾诩斜目看了眼郭图,又瞥了瞥默不作声的袁绍,故作惋惜道,“那好吧,我就先去张辽将军府叙叙旧吧。”
说罢转身欲要离开。
只见田丰抢先一步堵住大门,“先生且慢,大胆郭图,贾大人乃是帝师心腹,朝廷重臣,岂能容你如此放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郭图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匹夫指手画脚了?主公尚且未开口,你再此大言不惭?也不知是谁不想活了!”
田丰转身抱拳说道,“主公,你乃是天下诸侯中最有实力的,那曹贼与主公相抗衡确如螳臂当车。但是主公,您细想,连我这等学生都能明白此事,帝师大人岂能不明白?那郭图当着帝师使者之面如此说主公。明里是壮我军声威,实则是有推主公自立之心呐!我主四世三公,世食汉碌,忠于朝廷,才能有今日冀州之壮大,我看那郭图有可能已经姓曹了吧?”
“你你你你放屁!”郭图面色惨白,浑身颤抖,指着田丰骂道。
“袁公,在下虽为外人,但又几句话想禀与袁公,不知可否?”贾诩作揖道。
“郭图田丰你二人给我闭嘴!”袁绍起身骂道,后转向贾诩,“贾大人,此二人居然在大人面前狗咬狗,引得贾大人不快,实属袁某家门不幸,还请贾大人海涵。方才贾大人说有事儿?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