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晚,柱子都在不断地索取,仿佛一只不懂的疲惫的野兽。
尽管邓秋华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是丝毫得不到柱子的怜惜,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游戏中扮演者柱子想要的角色。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柱子停了下来。他躺在床边,拿着李富贵的枕头做靠背,点起了一根烟,十分舒坦地吸了起来。
邓秋华腰肢酸软,仍然撑起了身体,低声说道:“快把烟掐掉,李富贵不吸烟,这一屋子的烟味,他回来了会生疑。”
柱子无所畏惧,朝她的脸上吐了一口烟气。
他捏了捏邓秋华的脸蛋,放肆地笑着:“你放心,他不敢。”
柱子的这话一点都不避讳,说明他是真的知道李富贵在哪里?
被折磨了一晚上,快要失去理智的邓秋华,一把抓过他的烟头,狠狠地烫在了他的身上。
“你快说,李富贵到底去了哪里?”邓秋华的眼神露出了凶光,满眼的血丝冲红了双眼。
柱子捂着被烫伤的手臂,疼得“哇哇”直叫,凶神恶煞地朝邓秋华吼道:“你失心疯了你!”
“你不说,我就去拿刀把你那玩意儿给切了!”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思想的邓秋华起身就要去厨房找刀。
“好好好,”柱子赶紧起床穿衣服,安抚她道,“我走还不行吗?”
“你不能走,你还没告诉李富贵在哪里?”邓秋华一把摁住了他。
柱子推开了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狡黠地笑着,“你放心,你的富贵哥安然无恙,只要我安全地离开这里,他马上就可以回来。”
邓秋华听了这话,瘫坐在床上,用一张薄薄的被子裹住自己的胴体。
柱子悠哉悠哉地穿好衣服,闻了闻身上带着的邓秋华的香味,砸了咂嘴:“真香啊,要不怎么说我离不开你呢?就是这个味道,让我真的舍不得让你走。”
他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说道:“既然被李富贵这个老头占了便宜,我也不能让他一个人独享。”
他附身捏了捏邓秋华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明天,我还来。后天,我还来。往后的每一天,我都要你陪着我!”
邓秋华眼含泪水,咬着嘴唇说道:“你疯了,你疯了!”
“哈哈哈!”柱子仰头大笑,“你放心,我们的事我不会让李富贵知道的,我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呵护我们之间的关系。”
留着这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柱子晃头晃脑地走出了门,留下一脸绝望地邓秋华。
邓秋华看着身上的一道道抓痕,眼里滚烫的泪水都抚平不了这些伤痛。她缓缓地把自己的衣服拉过来,裹着身体赤着脚走去卫生间洗浴。
刚穿好衣服,擦着头发,门被打开了。推门进来的正是邓秋华等了一晚上的李富贵。
只见他满脸地疲惫,眼里都是熬夜留下的血丝,拖沓着双腿走到了床边,来不及脱下身上的工服,就躺了下去。
“一晚上了,你去哪里?”邓秋华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嘴里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