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找死!”其余四人勃然大怒。
武泰怒吼一声,粗壮的双臂青筋股动,一头蛮牛似的冲撞出去,抱住一个和他一样五大三粗的汉子,当场开始表演摔跤。
就在同时,余下三人不约而同的开始拔刀。
夏流风怎能让他们如了意,大喝一声“棒球看剑!”,砍柴剑连剑带鞘握在手里,抡圆了肩膀使出一记标准的全垒打。
砍柴剑瞄着一个人的脑袋抽去,后者匆忙提刀一挡,整个手臂被刀剑相接处传来的巨力震得酸麻,虎口嗡鸣震动不止,手中的刀竟然脱手而出飞了出去!
然而,一挡只是轻了夏流风一半的力气,整个右臂锻骨之后的夏流风,一拳锤断碗口粗的杨树不成问题,手臂的力气比锻了手掌时更大了三倍不止。
砍柴剑削飞了敌人的刀后只是气势一顿,依旧狠狠的给了霸刀门的兔崽子闷头一击。
后者二话没说,抱住嗡鸣不止的脑壳倒地呻吟,显然离脑震荡也不远了。
“老鳏夫,让你再嚣张!”
这电光火石间,夏流风已经能感觉到后背砍来的两道刀芒。
他眉头一皱顺势向前一扑,将那倒地的倒霉崽当了人肉坐垫,随着后者的一阵惨叫,夏流风后背一凉,背上衣服已经被刀开了两道口子。
他大爷的,他的衣服很贵好不好!
夏流风气不打一处来,笑也无了,怒也上头了,拎起脚边那个脑震荡的坐垫人扛在肩上,当起了本场最强人形兵器,回头对着砍了他衣服的俩兔崽子连削带打,抽的俩人当场哑火,狼狈后退。
“有本事你把我师弟放下来!”一人被夏流风追着打急眼了,怒吼道。
“你说你马呢。”
夏流风口吐芬芳,手中人棍舞得虎虎生风,眼神不屑。
“不服?你也拎着我师弟来砍我。”
霸刀门的两个弟子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想砍了他又无从下手,生怕伤到同门兄弟,猴子一样被夏流风追着打了半天,浑然没见这老头有力竭的时候。
“真是一群废物。”
眼见着一旁观战的吴招娣已经冷笑出了声,杂鱼两人脸上挂不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扔了手上的配刀就想过来和夏流风肉搏,脸上狞笑。
“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真当老子这些年的四象拳白练的!”
听他们这么说,夏流风哈哈一笑。
“巧了吗这不是,还真就是白练的!”
话落,夏流风用力全身力气大喝一声,被他当了半天棒槌的霸刀门小师弟,哼唧一声就被他抛飞,狠狠砸向了空手杀来的两人。
两人闪也不是,不闪也不是,手上的四象拳一下乱了,扬手一起接住小师弟,被这惯性和巨力砸得一个趔趄,双双坐了个屁股墩。
糟糕!
不等两人从地上爬起来,夏流风已经杀到,他笑得像个大反派,一手一个抓起俩人的发髻,砰的一声往中间一砸。
随着一声闷响,世界都安静了。
夏流风干架,从不讲究什么细节。
能打过的就是爹。
美女除外。
看到夏流风如此粗俗又迅速的解决了四个同门,正在和武泰打架的高壮男子心里一慌,下意识地看向了大师姐吴招娣。
却没想到,吴招娣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眼神奇异的上下打量着夏流风,仿佛看见了什么沧海遗珠、石中宝玉,没有一点来帮他出头的意思。
高壮男子心里一跳,白发苍苍的老者已经摸着刚擦干净的胡须,笑容和煦走到了他身前。
“睡会儿吧,孩子。”
话落,白发老者揪住他的头,将他脸朝地,一巴掌呼进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