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人?
这不太好吧。
张楚河俊面通红,却不敢违背老婆的要求,只好提着棍子进了屋。
“愣着干什么?抽她啊。”夏兔一脚踢过来说道。
这.....
啪!
张楚河被逼无奈,有些心疼抽了下去。
“你不会轻点?用那么大劲干什么?”
啪!
“这样吗?”张楚河讨好说道,完全成了工具人,让干嘛干嘛,连自主意识都不许有了。
相比疼,这种情况更多的是羞耻。
韩迪脸上几乎要滴出血,却只能死死咬着牙,暗恨张楚河不知道怜香惜玉。
“你让开点,我要看清楚。”
“把她给我抱起来。”
“......”
“......”
夏眠不觉晓,处处闻鸟叫。
夜来风雨声,姑娘边大嫂。
等到天亮,张楚河看着床上干涸的红色,心里有着浓浓的骄傲和满足。
但心里却多少有根刺,和夏兔那时候,都没有看到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弄没得。
“老婆......”不同的身份,带来了不同的胆量,张楚河干笑着,想问什么。
“白痴,我小时候每天都练功,要劈叉,站桩,你觉得呢。”
“老婆,我是说你等下想吃什么?我去做。”
“老婆,你想吃什么?”夏兔朝假寐又疲惫的韩迪说道。
“夏姐......”韩迪羞恼说道,昨晚夏兔一直让她叫老公,羞死个人了。
“哈哈.....小迪你现在都是人妻了,怎么还这么可爱啊!”
“......”
等到九点,体谅韩迪身子不便,夏兔便上班去了。
张楚河死磨硬泡找借口肚子疼也留在家里不去,等到夏兔翻了白眼走了,便像是做贼一样偷偷又溜进了韩迪房间。
本来两人也算是有一场盛大婚礼,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楚河做贼的样子,韩迪感觉好丢人。
但新婚燕尔,尝到甜味,哪顶得住张楚河的软磨硬蹭,只好顺了他的意。
日复一日。
又是一日。
等到两天过去,韩迪就也上班去了。
两人同在一个部门,难免小动作频频,夏兔醋意大涨,直接将张楚河调进了橡胶部。
这时候,公司的同时才知道,这家伙竟然是姑爷。
夏兔却一点都不给张楚河留面子,每次开会,都要找他麻烦当众训他。
“张楚河。你不是说预计橡胶市场接下来会跌破一万的吗?怎么今天涨幅这么多?”晨会上,夏兔将报告丢在张楚河面前,呵斥起来。
一双双奇怪的眼神,停留在张楚河身上,怪异的目光,似乎都在嘲讽他吃软饭。
张楚河低着头道:“老婆,我错了。”
“叫夏总。”夏兔眼睛一瞪说道。
“夏总,我错了,不过我估计应该没什么问题,再等两天看看行不行?”张楚河小心翼翼说道。
“我就再信你一次,下次不准再犯这种低级错误,知道吗?”夏兔冷厉说道,气场之强让所有人都头皮发麻,对待自己老公都这么狠,以后可得小心点了。
散会之后,夏兔说道:张楚河,写份检讨等下送到我办公室。
张楚河连连答应,回到公司在众人奇怪同情和鄙夷的眼神下,写了一份检讨,敲开了总经理办公室。
等到关上门,这厮脸上低声下气顿时一变,将检讨往地上一丢,就走到了夏总面前,从后面抱住了让人看都不敢看的强势总经理。
“夏总,怎么好像这里越来越大了。”张楚河占着便宜,戏谑说道。
“还不是被你弄得。”夏兔看着文件,懒得理会这货,一个个文件签着字。
突然,手一个颤抖,字写歪了,身上的力气突然被掏空,笔杆子怎么也拿不起来。
又过了会,办公室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奇妙声音,一直回荡。
一个小时后。
“老婆,反正公司没事,我一会想出去见见朋友。”张楚河穿好衣服,抱着老婆说道。
夏兔全身一点力气都提不上,脸色绯红说道:“累了晚上去小姨那吃好吃的,我让她给你炖个甲鱼补补。”
“不是,今天同学聚会,我去吃个饭,晚上可能要喝酒,估计回不去了。”张楚河打着小九九说道,表情却越来越老练,就连夏兔都看不出端倪。
夏兔当然不会有意见,答应了一声:“那你去吧,反正明天星期天,有没有现金,一会我给你转点,别给我丢脸。”
叮咚!
五万块到账。
“老婆,你真好。”张楚河舔狗一样亲了下老婆。
“没出息,就五万块就把你乐成这样。”夏兔傲娇白了一眼,恢复体力开始继续干活。
下午六点。
张楚河套好外套,有气无力出了办公室,面色颓丧,难看至极,似乎今天的心情糟糕透了。同事么悄悄看着他,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男人一要靠自己,千万不要当上么女婿。
谁也不知道,张楚河一出门,立马精神抖擞,看着车直奔宝岛山庄。
凌珰舞早就提前下班,把屋里收拾的漂漂亮亮,还特意摆了花,倒了红酒,打扮的花枝招展,想要将自己最美的一面给情郎看。
很快,张楚河下车走了进来,烛光花瓣,当真是浪漫极了。
不多久,凌珰舞身上的漂亮衣服就成了摆设。
你情我浓,互相汲取对方的能量。
和老婆约定好,今晚不回去,张楚河心里舒服的要死,真觉得自己这辈子软饭吃得值。
一番力战,情意绵绵。
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十一点半,才抱着佳人安心准备入眠。
这个点,正是内盘收市时间。
夏兔关掉计算机,琢磨着下周一就该去领证了,妹妹还没见过她姐夫长什么样子,变将韩迪送回家,驱车到了宝岛山庄。
嗯?
大眼贼不是去参加同学聚会了,怎么会在这?
等等......
莫非大眼贼跟小舞是同学?他们在家里举办同学会?
都是一届的。
这还真有缘分啊!
等下,给他们一个惊喜。
嗯?
怎么没人?
突然,夏兔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直接冲到了二楼房间。
啪!
灯亮。
夏兔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雪白。
“姐,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凌珰舞惊慌失措拉过被单盖住张楚河的身体,生怕自己吃亏了。
张楚河则心里哇凉哇凉,虽然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可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准备。
而夏兔,却没有动,忽然,两行眼泪流了出来:“张楚河,你就是这样来和同学聚会的?你可真好!真好!你什么女人不能搞,要搞我妹妹。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小姨子。”
“姓凌的,还有你。你跟谁在一起不行,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是你姐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