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毒妇。”
中年妇女捂着血流不止的右手又哭又嚎,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门外被她这哭嚎声吸引来了不少百姓,都围在客栈门口观望。
瞧着屋里这架势,谁都不敢进来劝架。
阮软气定神闲的端坐在桌边,神色睥睨的看着她:“还不回去包扎伤口?”
中年妇女疼得脸色苍白,上下嘴唇直打颤:“你这个贱人”
她话刚落,薛知便冷着脸上前,手指用力,木筷又插进去三分。
中年妇女脸上的血色尽退,疼得直哆嗦。
薛知冷声警告道:“你若再这般口无遮拦,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他这番警告让中年妇女彻底闭了嘴。
捂着右手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客栈。
她一走,门口围观的百姓没热闹可看也都散去了。
阮软起身准备上楼时,薛知抱拳颔首认罚:“是属下没有保护好小主子。”
“没事,已经算过账了。”
她刚才插的那一筷子,可是不轻。
就是回去找了大夫包扎处理伤口,那右手也同废了差不多。
薛知继续低着头道:“那属下收拾收拾,准备启程了。”
“嗯。”阮软点头。
楼上。
祁慕北就站在门口等着阮软,见她上楼,赶忙迎了上来。
“娘亲打发走那女人了?”
“嗯。”阮软牵着祁慕北回屋:“下次遇上这样的,直接让薛知处理。”
“我知道哒,我一开始看她可怜才跟她说话的。”
“嗯,娘亲知道你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