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某人日后想起,会不会百般后悔啊。”
“不阴阳怪气会死?”祁凉挑眉。
秦玺:“……那倒不会,我这不是怕你日后后悔么。”
祁凉神色淡漠看他一眼,起身往外走。
秦玺快步跟了上去,亦步亦趋跟着他:“皇上这就回宫了?”
祁凉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目送祁凉回宫后,秦玺叹了声气,要是这激将法还不够,那他就只能给阮软办一场比武招亲了。
他就不信这样祁凉还想不起来。
……
临安宫。
一路回宫的路上祁凉都在想秦玺今晚说的话。
他记不清阿娆的长相,这样的找法确实无疑于大海捞针。
之前,秦逸风妄图用一个假冒的女人冒充阿娆给他。
若非被他识破,这女人就该进宫了。
等阿娆回来,看他身边有旁人,该是要生他气。
祁凉沉吟片刻,倒是不再纠结于名字一事。
等他想起阿娆的样子,他定当亲自把她带回宫,锁在身边,日日耳鬓厮磨。
祁凉沐浴更衣后,刚合眼躺在龙榻上,便听见内殿传来一声异响。
他坐起身,只见两只皮毛雪白,有黑色斑点,个头不大的雪豹蹲在不远处盯着他。
眼神看着,莫名有些哀怨。
这是阮软养的两只宠物,负心汉和总裁。
也只有她会给宠物起一些不着调的名字。
祁凉伸手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起身,还未等他靠近负心汉。
它便一跃而起,跳上了龙案,尾巴将桌上的画卷扫落在地。
正是苏渔画的那幅阮软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