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撇撇嘴，“你直接说不准告诉白前辈不就行了吗？”

好吧，虽然她也觉得这件事多半是个误会，但是说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爽的。

永夜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她的不爽，无奈道，“这件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可以放心，我喜欢的人只有你而已。”

听到这句话，苏月白心里又美滋滋了，“好吧，那你解释，我听着。”

他们知道小白不会那么无聊到来偷听他们两个讲悄悄话的，所以说起话来倒也没有遮遮掩掩，永夜很快就坦白了，“你说的其实也没错，之前对师父，我的确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与师徒之情也没多大关系，但要说喜欢……曾经我怀疑过，但遇到你之后我就明白了，那不是喜欢。”

苏月白挑眉，“你这话说的，真像一个渣男。”

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绝对是渣男言论没跑了。

永夜却是面露疑惑，“什么是……渣男？”

苏月白微笑，“没事，你继续。”

“我就是觉得，对师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但那种熟悉又不是来自于她这个人，具体一点说，应该是来自于师父的长相……她的容貌，我总觉得似曾相识，看着就会觉得安心许多。”

说着，永夜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话听起来是不是有些怪？这容貌哪里能跟人区分开呢？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我……”

“我明白。”

永夜的话没说完，苏月白却是开口打断了他的解释，认真的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明白的。”

怎么能不明白呢？其实之前她心里就有所猜测了。

小白与苗芷的容貌一样，就算已经过了几世，对他来说或许也还是会有一些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印象吧？

如今他这样一说，苏月白自然就懂了。

永夜见她神情严肃，不似一开始的调侃揶揄，也是不由楞了一下，“你……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