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
“红玉呀你怎么来了?”
“刚刚那位杨昊,来与红玉言道他已经凑齐的五千两文银,要来为红玉赎身,所以邀我前来。”
黄裳“哦”了一生,“难怪刚刚我令人将韩世忠与杨昊叫来,却只来了韩世忠一人!”
“原来这小子是去见红玉了!”
“想来应是如此!”
书房之中趁机片刻还是言道:“红玉你真的想好了要委身于韩世忠这样一个不入流的进义副尉?”
“红玉主意已定,还望师兄成全!”
杨昊趴在房脊之上,听闻“师兄”二字不由得微微一愣。
随即心中了然:原来这位红玉娘子与黄裳当真是以偶这千丝万缕的联系。
难怪姑苏城失陷之时这位红玉娘子要来投奔福州,原来她与这福州知州黄裳竟然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
又难怪以黄裳这样的大宗师身份昨天见了梁红玉那一身似武非舞的剑舞而能够那般的镇定自若,原来他早就知道梁红玉习得一身武艺。
呵呵此前传言黄裳乃是无师自通,老子却偏偏不信。
今日听闻黄裳与梁红玉这一番言语显然二人乃是同门之人,如此说来这会是也定然是有师父的了!
只是不知这黄裳与梁红玉的师父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够交出如此了得的两个徒弟来!
杨昊回想昨天梁红玉在大厅之上的那一段剑舞身形灵动,漂浮而来,突忽而去显然乃是一位轻功高手。
而且剑招之中尽显阴柔之气,想来乃是一位女子的可能性更大!
只是不知这天下之间究竟是什么人能有此等修为?
杨昊心中正在思量之时却闻黄裳言道:“师妹莫要如此相称!”
“怎的师妹忘了师父他老人家有言在先,不叫我们二人如此称呼!”
梁红玉微微一笑,“师兄有什么好怕的现如今不就只有你我兄妹二人吗?想来定然不会有他人知晓!”
杨昊附在房上,戏中好笑:你却不知,这房上还有人那!
书房之中黄裳言道:“虽然师妹所言非虛,然而只怕隔墙有耳……”
梁红玉道:“师兄何必如此谨慎,您的这知州府中有何好怕的!”
黄裳沉吟片刻,方才再次开口“师妹师兄问你,你这的打算委身与韩世忠那小子了?”
梁红玉道:“是呀,我刚刚不是已经和师兄您说过了吗”
“梁红玉父母均已不在人世,师父他老人家又远在京城,这身边就只剩下了师兄您一人,所以还望师兄能够为红玉做主!”
黄裳冷哼一声,“若是让我来给你做主的话当日便让你从了定王殿下!”
杨昊趴在房脊之上听的真真切切,呵呵真没想到这位红玉娘子竟然还得等到了赵恒的垂青!
谁知梁红玉却冷哼一声,“师兄休要再提及此事,那位什么定王实在是太过软弱了穿着龙袍也不像天子,只怕这个太子也当不了几年!”
“那似韩世忠这般古道热肠,日后定然能偶成就一番事业!”
杨昊闻听此言,心中不免冷笑:没想到这梁红玉看人当真是准,连这都能看得出来!
书房之中黄裳却是一声长叹,“既然师妹,都这么说了,那师兄我又能有什么好说的!”
“师兄看那韩世忠也是可塑之才,听了师妹的话将它收入府中听令,本想举荐给刘延庆,成就他一番功名现在可倒好了!”
“因为师妹而得罪了辛兴宗,只怕这一次讨逆之战中难以有所作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