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点点头,说道:“世子哥哥,你回去吧,我等会直接去部里了。”
仁王世子应了一声,也没有多问,转身便走了。如风见他走远了,立马钻回刑狱司,此时的月娘已经只剩了一口气,她的胯部像是被人划了一千刀一般,已经和残破的衣料混在一处,分不开了,双腿也硬生生的被烫熟,只能无力的跪趴在地上,哀求道:“四公子,赐我一死”
如风摇摇头,用两块明胶粘住她的眼皮,而后拿起刚刚阉了姜南的那把刀,小心翼翼的刺入了月娘的脸皮。
“你不是爱剥人指甲?”
“那我便剥了你的脸皮,让你也尝尝这皮肉分离的滋味。”
“从你折磨茵娘的那一刻开始,你的结局,便注定如此了。”
月娘不住的嚎叫着,哀求着,直道如风下完最后一刀收手,又取来一面磨得锃亮的铜镜摆在她面前,这才揭开她双眼上的明胶说道:“月姨娘,好好瞧瞧你自己的脸,美吗?”
月娘盯着镜子中自己剩下条条脉络分明的肌肉的血淋淋面部,又看了看像张破布一般被丢在一旁的脸皮,长啸一声:“不!!!”便当场吐血身亡!
进了宫的姜南躺了半个月,这才能下地。此时临近五月,晚上还是很冷的,他挨了一刀后明显的耐不住寒,在冰冷的耳房里冷的直打哆嗦。
后悔?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正想着这些,外面推门进来了几个小太监,为首的一个笑眯眯的说道:“姜公公好,咱家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皇后娘娘知道您是文家娘子的弟弟,特意教咱家过来照看照看你。”
这大公公极为热情,拎着几壶老酒坐在姜南对面,为他斟了一杯说道:“姜公公可是冷了,来,饮一杯热酒暖暖。”
姜南瞧了瞧那大公公,又看看一旁拎着食盒伺候的几个小太监,不疑有他,仰头就是一杯下肚,面颊“腾”的一下红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姜公公真是海量,来,咱家再敬您一杯”
二人就这么的喝了大半夜,姜南只觉得今日与以往不同,往日那酒是越饮越暖,今日怎的越喝越寒呢?但此时的他已经酩酊大醉,连头碰在墙壁上都感受不到,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着那大公公说话。
“姜公公,您还冷吗?”
姜南胡乱的点点头,那大公公摆了摆手,几个小太监立马搬来一口深深的巨大铁盆,倒入热水,扶着姜南进去泡澡。
“姜公公,可要水再热些?”
“热些!再热些!”姜南刚才通体生寒,这会子浸在这暖水里,舒服的不行,只教人再烧热些。
几个小太监在大铁盆下堆上木柴,而后点上火,问道:“姜公公,还要加热吗?”
“加!”
小太监们一人添了几块木柴进去,此时的姜南寒气顿消,只觉得越来越热,这铁盆的边沿都灼烫着后背,连忙说道:“不用、不用加了!”
“好嘞!”那大公公对几人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太监一人拿着一块半月形的大木板子,合起来则是一个锅盖的形状,中间有一个人头大小的洞。几人将姜南的头困在那洞里,而后说道:“姜公公,您好好泡澡,咱家就先告辞了。”
姜南过了好一阵才醒过酒来,此时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浑身被烫的几乎能剥下皮来,他惊慌失措的摇着头,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可惜,这深宫内苑,没人能够听到他的呼救了。
洗梧宫内。
“都办妥了吗?”淡淡的女声。
“那是自然,奴才办事,娘娘放心。”
“那就好,也算是给茵娘报了一剑之仇了。”
“娘娘对文家娘子如此爱护,实在是她的福气。”
“有她也是本宫的福气。”
三年后。
即将入夏,沈府院子里的景儿也鲜亮了许多,文茵正歪坐在贵妃椅上画画,沈修远在一旁观书,突然出声念道:“风送杨花满绣床,飞来紫燕亦成双。闲情正在停针处,笑嚼残绒唾碧窗。”
文茵摇头,孟浪啊!太过孟浪!
沈修远反道,你我夫妇之间调笑,怎能算是孟浪?
文茵又摇头,早知你是这般闷骚的人,当初怎的也不会允了你的!
沈修远一笑,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