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缓缓地道上了一句,那模样看起来仿佛只是因为李自新一时被陈赋骅的诡辩所诧异到。
而陈赋骅只是觉得李自新停下的那会大概是因为他在思考着下一步。
“事实如你所见的那般——我不得不寻你出来攀谈。”
陈赋骅闻言,平时素为刻板的面容的露出了一个笑。
“你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莽夫,除了莽,什么都不会,你可不要骗我。”
这句话赤诚的袒露了他陈赋骅“头脑简单,四肢简单”的特征,同时,那般坦白的话语,在陈赋骅那张显得微妙的笑容之中显得别有深意。
阿熹可是将陈赋骅看的清楚。
陈赋骅之所以这么说,约莫是在威胁李自新。
如若要是骗他陈赋骅,来日就是给李自新他一刀早早解脱人间。
“……嗯,我当然不爱骗人。再者,我不得不投靠沐世子的情况下,我们两个人可是共处一事,你也不必担心。”
李自新笑盈盈,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因为陈赋骅威胁而畏惧的意思。
“共处一事?你确定沐世子会接受你?”
即便他李自新确实在这个关头显得尤为重要,可是谁又能知道他李自新在收编情报网上能有多大的作用?
谁也不能保证。
人心难测。
“想必,陈赋骅你也是知道我那混账父亲,做事情心思缜密,手段高明,不然他怎么做到与陛下从九龙夺嫡斗到现在还能安然无恙?莫不是以为圣上是念着那点可怜的手足之情吧?如今,想必令尊已然执笔写了奏折准备上奏了。”
话毕,陈赋骅面色一僵,心中暗道:这厮,究竟从何而得知的消息?
“你也不必问我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