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原因,而让大家都不能光明正大的一起外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对他们自由的限制。
“妍妍宝贝不必自责。”程诗韵认真地看着她,摸头安慰,
“只要是你喜欢的事情就放心大胆去做,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不方便在外面露面的话,我们可以找一个隐秘性好的度假小岛,这样就不担心被认出来了。”
严雨竹点头认可:“你程姨说得不错,只要你自己的选择不后悔,我们都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
程诗韵知道,一直以来,虽然这位老姐妹某些时候的有些举动看着像后妈,但真当有事的时候,她一定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或许因为她自己的经历关系,所以她更希望女儿能够独立自主,遇事能临危不乱。
司妍想了想,好像暂时确实没有什么事,她点了点头。
程诗韵当即兴奋地跑了出去,看得严雨竹和司妍是一头雾水。
“程姨这样,不会有事吧?”司妍担忧地说道。
严雨竹淡淡地道:“不用管她,疯病犯了而已。”
司妍:“……”
她突然觉得,这位母亲大人好像确实挺毒舌的。
几分钟后,程诗韵再次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装扮得体,与那个风风火火跑出去的女子判若两人。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女佣,手机抱着一摞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书本。
程诗韵指挥着将东西放下,便让人回去了。
她顺手拿过一本放到司妍的手里:
“妍妍宝贝,你看看喜欢这个度假岛吗?”
司妍随手翻了两页,介绍得非常详细,每一个小细节都有讲到,可以说是事无巨细。
“你回去就是为了拿这些玩意?”严雨竹问。
“是啊!”程诗韵回答得理直气壮,“今天都1号了,得尽早决定去哪里才行,不然就白白浪费假期了。”
严雨竹讥笑:“你倒是对这些事情上心得很。”
“那是肯定的,以后还得多收集才行,不然都不知道带妍妍去哪里玩。”
顿了顿,程诗韵又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无趣?我一定要带着妍妍玩遍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严雨竹:“……”
这边为了去哪里而争执,气氛倒也欢快。
而书房的几人则是严肃不已。
“听说,近段时间有一股势力在针对司家?”姜晋淡淡地问。
司志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回答:“是有这么回事。”
姜晋:“对方是何势力?”
司志诚摇头:“没查出来。”
“司叔可了解约克杰这个人?”姜桁突然问。
司志诚疑惑他为何突然问这个人:“血雨组织的那个?”
姜桁点头:“嗯。”
司志诚摇头:“司家与血雨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应该有交集或者恩怨。”
“对方曾几次三番对妍妍下过手。”姜桁直接扔出一重磅。
司志诚的火当即被点着:“你说什么?他们对宝贝下手?”
看这情况,司志诚对之前的事情全然不知,想来司洛并未说实话。
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当背景的司洛。
“姜桁说得不错,对方是对妍妍下过手,并且帝都的事情也是他们搞出来的。”
司洛已经做好了被骂的打算,在心里先将姜桁骂了一通。
他一定是故意的,自己早上抢了他的床,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
太小心眼了……
司志诚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而是冷静得一点都不像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儿子:“理由。”
司洛组织着语言。
“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姜桁的出声解救了他。
接下来姜桁事无巨细地将近段时间发生所有事都讲述了一遍。
听完,书房内落针可闻。
对司妍所做的事情,再结合到近段时间公司的事情,两者完美地拼凑到了一起。
沉默了半晌,司志诚问:“这个约克杰,你们的了解有多少?”
姜桁:“查出来的资料没有任何异常,土生土长的拉瓦莫城的人。
他对司家的敌意太大,我曾怀疑过他的身份,但并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要么是隐瞒得太好,要么是,这就是真实身份,只是这份敌意却是无法解释。”
司志诚眼睛微眯,眸底酝酿着危险。
之前只是听大概提了一下宝贝被绑的事情,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敌人,倒是在意料之外。
不管对方是谁,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胆敢对司家人下手,他都不会放过!
“敌在暗,我们在明,日后多注意些,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狐狸尾巴总有一天会露出来。”
姜晋面色凝重地叮嘱,“尤其是你,务必要保护好妍妍的安全!
身为一个男人,发生过的事情,别让她再经受第二遍。”
姜桁认真地点头:“我知道。”
“我们不做点什么吗?”司洛疑惑地出声,“难不成就任对方牵着鼻子走?”
姜桁:“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司志诚挑眉:“说来听听。”
姜桁平缓地说:“对方既然在暗,我们何不将他逼到明面上。”
司洛好奇:“怎么个逼法?”
姜桁:“请君入瓮。”
四个字涵盖了所有内容。
姜晋:“说说具体的。”
“妍妍正好拍完了电影,我打算带她出去转转,到时候您们也一起,留一个人看着,随时汇报情况即可。”
不知为何,姜桁说完,司洛的心底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大家都是聪明人,所以姜桁一说完,司志诚便直接做了决定:“司洛留下。”
司洛:“……”
他就知道。
姜晋好心安慰:
“你爸让你留下是为了你好,我们都是成双入对的,到时候你要是一个人的话,估计比留下还更难受。”
司洛:“……”
好有道理的样子。
“你们这是歧视单身狗!”
司志诚:“要不想被歧视就赶紧找一个回来,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到时候你妹妹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还是孤寡老人一个,那就是真的丢人了。”
那语气那神态,仿佛越说越嫌弃。
司洛:“……”
感觉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他就喜欢自由,不喜欢结婚咋了?
竟然还带着歧视的眼睛看人,他这也太难了吧。
哎……
既无奈又不能做什么,这日子要不要这么艰难?
几人商议好,便向着外面走去,只有司洛的椅子上像是被粘了胶水一般,将他牢牢的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