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觉得惊讶,古骏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威严了。
“只是不知古丞相,到我北沧国具体是要商议什么?若有下官帮得上忙的地方下官一定竭尽所能,促成两国友好。”
现在也当即问道,一是想要明确对方来到他们北沧国的目的,二是想要溜须拍马攀上些关系。
“我们与你们大君的事情,岂是你一个七品小官可以随意打听的,就凭你任意打听这个行为,我便可以告知你们大君,夺去你的乌纱帽,判你个图谋不轨的罪名。”
一直没有说话的莫溪桐,那可是格外记仇的。
她可是记得刚刚这个县太爷可是威风凌凌的说道:“放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交头接耳。”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是下官不知轻重,还望丞相与丞相夫人,莫要与下官一般见识。”
莫溪桐见这个县太爷,简直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在性命面前一丁点骨气也没有,自己三两句话,就让对方心惊胆战,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发抖,顿觉无趣。
“无趣!”
莫溪桐也是这般说道,傅佑樘也觉得很无趣。
便对县太爷说道:“你先起来吧,如今不是在我天庆王朝,你才是这金谷镇的父母官,今日我二人即被你传到这公堂之上,此案件到底该如何审理。”
“这……”
县太爷脸上暴汗不已,擦着汗,在师爷的搀扶下坐到高堂。
让人搬了两把椅子给莫溪桐和傅佑樘。
这还没开始死,刚坐下方老爷便主动说道:“大人这件事情是小人的儿子搞错了,他失血过多迷迷糊糊被人抬了回去,说话也颠三倒四的,这凶手到底是什么模样他也不清楚,这件事情,想必是我们误会了两位贵人,就这样算了吧。”
方老爷如此懂事,县太爷心里松了口气,本想顺着台阶就这么下了。
可是傅佑樘却说道:“方老爷当真不再追究是谁伤了方二公子的手!”
“是,这是我儿命中有此一劫,全当让他受个教训,这件事情小人不再追究。”
方老爷此刻哪还能看不懂形势,所谓没钱的便要巴结有钱的,有钱的便要巴结当官的,当官的更要巴结有权的。
如此推算下来,钱在权的面前,那便屁也不是。
至少他在丞相面前屁也不是。
傅佑樘看向县太爷,“你可听清了,他不再追究这件事,是他自愿放弃的。”
“是,下官听见了,这件事情就此翻过,与二位贵人再无关系,所以下官宣布,就此退堂……”
“慢着。”傅佑樘不等县太爷说完便冷着声音说道:
“方老爷自己说了,他自愿放弃追究伤他儿子凶手这事我不干涉,可有人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调戏我
的妻子,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县太爷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方老爷之所以那么快放弃,就是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这件事情就此翻篇,那才是最好的,
若是对方追究下来,只怕最后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站在他身边的方美娘摇着婀娜的身段走到了傅佑樘面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