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
“朝,你也在外面啊?声音怎么了?是不是腿又疼了?”
“如果最后还是算不出答案……”宋朝停顿,“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后果我来承担。”
“朝,如果最后的结果输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死,可以吗?”
“可以。”
萧裴的声音充满了愉悦,“我就知道朝最好了,我爱你。”
“我也爱你。”
陈犹言心口一紧,像是堆了千斤重的铁,就像是莫词说的一样,不管任何时候,宋朝和萧裴就像是并蒂的双生花,哪怕分开,也无法阻挡与生俱来的默契,任何人都无法融入进去。
他渐渐明白,自始至终萧裴对他的那一点喜欢,可能是因为他对她好,只是因为对她好,而对宋朝,那是即使记忆抹去,相隔万里,痛不欲生也刻骨铭心的爱。
宋朝现在的生活一塌糊涂,如果没有萧裴他不可能坚持下去,她不在了,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着,只会更痛苦,萧裴不希望他痛苦,所以,她想拉他一起下地狱,就像当初,他把她拉下深渊那样,这就是他们。
“滴滴”
“朝。”驾驶座的是陈犹言,但她第一时间看到的只有宋朝。
“阿宴。”
“欸,陈队长也在啊。”
陈犹言倒是释怀了,过去的纠葛就当是过往云烟,只要她过的好就行,点了点头,示意她上车。
萧裴打开后座进去,屁股一坐就开始抱怨今天的研讨会有多丧尽天良,反正是把该宣泄的都宣泄完了,最后没想到的是,罪魁祸首也上了车。
“没想到你对我有这么大异议啊?”
萧裴蹭的一下弹起来,不小心坐到了宋朝腿上,她动作突然,宋朝惯性搂住了她的腰避免掉下去,她今天穿了一件羊羔绒的外套,很软,除了她身上的香味,还有牛肉干的味道。
“你怎么?”
“在你骂人骂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上来的呗。”陈教授自认为存在感不低,但萧裴这孩子吧,学习的时候特别认真聪明,平常就有点傻里傻气缺根筋。
宋朝打招呼“陈教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