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难以像普通人一样活着,他们游走在人性最灰暗的地带,过着身不由己的日子。
我是幸运的,不用为金钱和女人发愁,但我又是不幸的,因为我的生活并不安稳。
我叫洛天,性别男,今年二十六岁,道上的人都叫我天哥,目前在纸醉金迷担任经理。
所谓纸醉金迷,其实是一个娱乐会所的名字。
这样的地方,表面上是休闲娱乐的,但实际上做着什么买卖,不用我过多介绍,想必很多经常出来玩的人都能心领神会。
别看纸醉金迷这个名字听上去很高大上,档次和规模却只能勉强还能入那些有钱人的眼罢了。
下午两点整。
闹钟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把我吵醒,伸了个懒腰,我打着哈欠从休息室的小床上坐了起来。
拿起挂在墙上的衣服,我穿好走了出去,走廊里还没有什么人,不过一些勤快的服务员已经开始打扫了。
干我们这行,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才会迎来“销售”的黄金时段,所以经常过着黑白颠倒的日子,胡乱的找了些吃的东西填饱肚子,我决定先去洗个澡。
纸醉金迷的四楼有一个内部区域,洗浴和娱乐设施一应俱全,但仅限于我们这些高管出入,算得上是一种福利待遇吧。
刚刚泡进满是温水的池子里,我就听见了一声轻微的门响。
转过头,正好看见一个艳丽的女人走了进来。
一张精致的鹅蛋脸,烫着一头齐肩的波浪卷发,前凸后翘的身材却不失圆润,身上仅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腰上的带子系的很宽松,以至于胸前的傲人风景都露出了大半。
“天哥”
摆动着裙摆下面光滑诱/人的长腿,女人径直向我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她主动为我揉捏着肩膀,腻声道:“好久没单独跟你在一起了,可想死姐姐了呢”
“嘿嘿,上次你说想我,结果我把三楼最豪华的包房分给了你,这次想我,芳姐又打的什么主意啊?”我邪邪的笑了笑道。
送上门来的便宜不赚白不赚,把手伸进女人的睡衣里,我在她胸前肆无忌惮的揉捏着。
芳姐是纸醉金迷里的妈妈桑,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却已经是这行里的资深人士了。
听说她以前也是个很红的小姐,后来被一个港商大老板看上了,为此还和那男人的原配上演了一出撕逼大戏。
别看小姐这个职业见不得光,平常也遭到很多所谓正派人士的口诛笔伐和唾弃,其实这里面也有很多门门道道,仅仅依靠肉体去换钱是最低级的一种,就好比城中村的那些站街女一样,只能做着最廉价的皮肉生意,连维持生活都很艰难。
稍微上些档次的小姐,除了本身姿色
相当不错之外,也非常善于心计。
她们懂得如何揣摩男人的心理,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她们在出台的时候总是欲拒还迎,用尽浑身解数把客人勾得心痒难耐,却偏偏不肯脱衣服,只等那些神魂颠倒的男人大把钞票砸下来,她们才会乖乖的就范。
芳姐当初能成为这个行业里的翘楚,自然有很多手段,等那个港商和老婆离了婚之后,她就从了良。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同样也有旦夕祸福。
芳姐只过了三四年的潇洒日子,那个港商就因为生意失败而破产了。
日子过不下去,芳姐只能离开那个男人重操旧业,不过她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知道竞争不过那些年轻小姐,干脆自己当起了妈妈桑。
也许是因为有过当红牌小姐的经历,很多刚入行的小姐都慕名而来,芳姐慢慢的也就有了一些名气,起码在纸醉金迷这里,她算是混得很不错了。
“哦”
对于我的轻薄,芳姐并没有任何躲开的意思,反而还微微前倾凑紧了些,她捉住了我那只正使坏的手,主动以一个稍微缓慢却让我更加舒爽的节奏揉捏了起来,她的眼神渐渐迷离,从轻咬着的嘴唇里发出了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就像一只发春的野猫,她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贴着我蹭来蹭去,似乎是觉得撩拨我的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她趴在我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媚笑道:“天哥,先别着急嘛,过会姐姐再好好伺候你,现在姐姐确实有件事想求你帮个忙呢。”
“说来听听?”我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有些好奇的问道。
以我对这些妈妈桑和小姐的了解,她们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会习惯于用金钱和利益来衡量自己身体的价值。
举个简单的例子,随着现代社会风气的不断开放,年轻男女之间约炮已经变成一种司空见惯的事情,对于这些小姐来说,也许偶尔会头脑发热免费和某个长相不错的小帅哥出去过一夜,可是过后却成在后悔自己被人家白玩了。
啪啪啪就是为了赚钱,只要得不到钱,她们就会认为自己吃亏了。
芳姐也是这样,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才不会牺牲色相来找我。
“我听说……阿彪明天又会带着几个女大学生过来?”芳姐试探着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没错,怎么了?”
阿彪和我是跟着同一个老板混的,但他负责的业务是“抬钱”。
“抬钱”就是人们常说的高利贷,不过阿彪做的可不仅仅是高利贷,还有套路贷。